苏斐月叹了一口气,“也不是什么大事,照时他……”
苏斐月看向安平侯,语气歉然:“退婚事,是我们对不起你,不论怎么样,照时都欠你一句歉。”
原来是这样,江倦“啊”了一声,不知该说什么好。
“照时。”
苏斐月喊了一声,安平侯恍然神,同样是歉,三日前,他在酒楼里只觉愤懑与屈辱,此刻却满心悔意,安平侯闭了闭眼睛,缓缓地说:“王妃,过去是我对不起你。”
“明知你的心意,却还一度践踏你的心,日日与……你兄长踏青游玩,丝毫不顾忌你的心情,也一度冒犯你。”
“我……”
安平侯了嘴唇,心头一片酸涩,“我对不起你。”
江倦垂下睫毛,过了好一会儿,才对安平侯说:“我不接受。”
这具壳子已经换了人,江倦是江倦,不是过去那个痴恋安平侯的江倦,安平侯永远也不会知有人为了他咬舌自尽,选择与他歉,又有什么呢?
江倦没有资格替那个与他同名同姓的角色接受安平侯的歉,更没有资格替他选择原谅。
安平侯却误会了什么,他眼前一亮。
倘若江倦接受歉,就说明他已经彻底放下了一切,对安平侯无爱亦无恨,更没有半分挂记,但他不接受……
爱也好,恨也好,总归会记他,自在江倦心,也永远有一席地。
“好,你不接受,好……”
安平侯语无伦次,“你可是恨我?你若是恨我,我会尽力为你补偿,过去你受过的委屈,你心的怨恨,你大可都在我身上发泄,你……”
“你在说什么?”
江倦越听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