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了番话的真实性以后,酒楼内静了很久,有人喃喃地说:“王爷竟个惧内的啊。”
可也正他惧内,又对他那王妃宠爱至极,再与他平日的阴鸷暴虐为比较,反差之大,倒让人歆羡不已了,姐们纷纷感慨万千。
“前些日子我还听人说呢,离王府那王妃好本事,把离王治得服服帖帖,本以为只一通胡扯,结果……竟真事?”
“我也听说了,离王宠他宠到都舍不得位王妃下地,甚至王妃出入,都要戴着帷帽,不舍得让人多看一眼呢。”
“……”
女眷们面面相觑,终异口声地感慨道:“王爷竟如此宠爱他的王妃。”
“先生,再讲一遍吧。”
不知道谁带的头,对个故事颇意犹未尽,余人也纷纷道:“呀,先生,再讲一遍吧,一次多讲讲王爷与王妃。”
“对对对,尤……王爷如何惧怕他那位王妃的!”
酒楼之内,欢声笑语一片,平日让人闻之惧怕的离王,反倒在宠王妃件事上,获得了认可,说书人闻言,奈地摇摇头,只好再与她们说上一遍。
醒木一拍,说书人从头讲起,江念咬着唇,强行压下那些因江倦而生起的怨恨与嫉妒,思索起了安平侯的部分。
侯爷砸碎了民女的玉佩,让人告上了官府,还被收押了三日。
怎么会样???
江念心绪不平,他一连喝下好几口茶,却还没压下心头的火,只觉得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