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放肆了,江倦摸到碗,喃喃道:“王爷可真好用。”
薛从筠听了,一脸菜色,蒋轻凉也敢怒不敢言,毕竟他们都被迫害过。
兰亭还回来,粥也确实快凉了,江倦便自己吃,只是他总得试上好几次,才把勺子放入碗中。
又一次错开,勺子“叮当”一声碰碗壁上,一直看**打架的顾浦望伸出手,帮江倦把勺子放回碗中,“吃吧。”
江倦还挺不好意思的,“谢谢。”
薛从筠和蒋轻凉相觑,意识到了不对劲,果不其然,顾浦望帮江倦放了几次勺子后,淡定地说:“我帮你吧。”
江倦有点犹豫,顾浦望接手以后,倒有一勺一勺地喂——尽管他心中,也觉得江倦一口一口地吃乖得可爱,但他还是颇有分寸地端起粥碗,让江倦自己喝。
这样就好多了,江倦愉快地接受了他的帮助,并出了感谢,“谢谢。”
顾浦望微笑,“不用谢。”
薛从筠:“……”
蒋轻凉:“……”
这叫么?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薛从筠和蒋轻凉瞪向顾浦望,并无声地怒骂他道:“顾浦望,你真他**——”
“过于诡计多端!”
诡计多端的顾浦望并不意,只是悠闲地与江倦聊起了近况,“再过几日,我便要入仕了。”
江倦“啊”了一声,“这么快吗。”
顾浦望说:“还好,年初郊祀的时候父亲就报上了名目。”
蒋轻凉一听,也不甘示弱道:“倦哥,我也要去军营了。”
他念实念不出个么名堂,还不如直接去军营里锻炼,磨了好一段时间,他爹可算是松口了。
剧情真是到了后半段。
江倦记得,里,长公主与驸马因为对主角受不满,连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