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够,年年入了夏,奏折一呈上,陛下都得发一场脾气。”
顾云之接口道:“况扬州给了,金陵、开封、苏杭等地,也要一并给,能厚此薄彼,可边疆粮草、兵马又吃紧,好再给。”
江倦:“……好吧。”
他太懂这些,过江倦听得来顾云之的言下之意,是想给,而是给了,江倦慢慢地拧起眉尖,只觉得改命好难。
见他眉心紧蹙,薛放离盯着江倦看了几眼,语气淡漠地问:“菩萨病又犯了?”
什么菩萨病啊,江倦慢吞吞地说:“你才菩萨病呢,我只是……”
救你一条狗命。
江倦没法和他说剧情,只好胡诌道:“上回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一场洪水,好人被淹死了,有好人成了流民。”
薛放离嗤笑一声,“做噩梦?王见你每一日都睡到日上三竿,从未有过一次被噩梦惊醒。”
江倦:“……”
这怎么聊?这没法聊了。
他往一倒,大高兴地撞在薛放离怀中,恼羞成怒地给自己找补:“谁说做噩梦就要被惊醒了?”
“我睡眠很好,做噩梦就从来会被惊醒。”
薛放离对此予评价,只是对顾云之说:“顾相,继续吧。”
顾云之应了一声,又拿起一张奏折。
江南的水患,好似一块压在心口的大石,江倦想起来就算了,这会儿被人提起,他做了什么,江倦的安倍增。
他心烦已,之前是想睡可王爷让他睡,现在江倦是真的没心情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