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凑在一块儿的,毕竟打打闹闹还挺开。
想了一下,江倦对兰亭说:“兰亭,帮我跑一趟,可吗?”
不多时,兰亭来到了揽月楼。
“六皇子、蒋公子、顾公子……”
兰亭轻唤一声,趴在栏杆上的三人回头来,兰亭把背在后面的手拿出来,笑眯眯地说:“公子让奴婢们送这个。”
在她的手上,捏着三串冰糖葫芦,焦黄色的糖衣裹着红色的山楂,兰亭笑着说:“何解忧,唯有吃糖,公子请们吃糖葫芦。”
薛筠几人一愣,却是乐了,唯独蒋轻凉嘀嘀咕咕地说:“吃什么糖葫芦?当我们是小孩子吗?”
嘴上在嫌弃,他却又跑得最快,一把兰亭手中夺走一串糖葫芦,蒋轻凉问道:“倦哥呢?倦哥在哪儿?他怎么知道我们不高兴?”
“在对面的茶楼,往下能看见了。”
蒋轻凉低下头,逐个寻找起来,没多久,他眼一亮,悲伤的小狗转瞬间快乐了起来,蒋轻凉大喊道:“倦哥!倦哥!”
江倦听见声音,回了头来,可惜他回头不回头都一样,什么也看不见,不江倦还是问道:“怎么了?”
蒋轻凉扯开嗓门喊道:“等我们来找玩儿!”
最后一个字刚吐出来,竹帘被拉开,薛放离侧头,一个带有警告意味的眼瞥来,几乎凉进坎,蒋轻凉只觉得寒毛直竖。
“……算了,改日再找玩。”
蒋轻凉打了一个寒颤,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很没有出息地屈服了。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