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前是江倦骨头都躺软了,这?会儿?既然已经被拽起来了,江倦倒没有再耍赖,他换好这?一身凤袍,扶着薛放离站起来,问他:“好看吗?”
凤袍宽大,火红的颜色,拖曳在地,江倦生得清艳,却又?极衬这?种艳丽的颜色,这?一身凤袍让他穿在身上,艳而不俗,好似一只燃烧的凤凰。
烧尽了一身热烈的芳华,只留下这?么?一身冰肌玉骨。
看了他许久,薛放离语气平淡,“不好看。”
让江倦试凤袍的是他,不捧场的也是他,江倦不大高兴了,朝他扑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动作?太快,眩晕感再度袭来,江倦险些站立不稳,还?好薛放离扶了他一下。
江倦没放在心上,伸手捂薛放离的眼睛,“不好看你不许再看了。”
薛放离顺势把他揽入怀中,“你想听什么??”
别人?就?算了,江倦朝他抱怨道:“就?算不好看,你也得夸一夸我啊。”
薛放离:“夸你。”
江倦摇头,“不行,你好敷衍。”
薛放离便又?缓缓吐出两个字:“好看。”
江倦还?是不满意,要被他气死了,“你怎么?回事啊,夸我是会犯法的吗?”
“怎么?才不算敷衍?”
薛放离捉住江倦的手,漫不经心地说:“本就?成日在外?给我找麻烦——乱七八糟的人?要画你,我还?没死,就?有人?在惦记你,若是再夸你,只怕日后不止恃宠而骄,还?要恃美?而骄,我又?拿你没办法。”
停顿片刻,薛放离又?问江倦:“想知道方才我在想什么?吗?”
江倦眨眨眼睛,他想听的,“嗯。”
薛放离抓住江倦的手,低头吻了一下他的指尖,“这?样美?,怎么?能让别人?看见你。”
“还?有……”
薛放离忽地用力,把江倦按在软榻上,他垂下眼,目光沉沉,涌动着欲i色,“这?一身凤袍,想亲手给你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