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无数对徐焕的鄙夷,哼了一声。
台子一角的丝竹声变了个调儿,那群女子走了几下并不怎么太优美的舞步,正中一个女子越众出前一步,一把揪下背后的薄薄的细纱披风,举着旋了一圈,往还空着的雅座一边密集的人群中扔过去。
丁泽安看傻了,这是什么意思?
徐焕又捅了下郭胜,指了指丁泽安,“先让他出去一会儿,这又不好看,等会儿再让他进来。”
郭胜再次鄙夷无比的斜着徐焕,“你头一回看这个,多大?”
“哎!”徐焕点着郭胜,“这能一样么?你还不如说你自己呢。”
“我真不如你,二十大几才头一回看到这个,挺好看的,佛家不是说,心中有佛,看什么都是佛?”郭胜这话越歪越远。
“你别打岔……”徐焕话没说完,台上一个女子,已经一个转身,双手撑开短衣,手一松,衣服滑下,上身只余了一件大红绣花肚兜。
丁泽安喉咙里响亮无比的呃了一声,瞪着那个只穿了件肚兜、在满堂的瞩目拍手叫喊催促中,笑的花枝招展,不停的扭着腰肢的女子,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