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生的好看,还有别的吗?”
江皇后轻笑出声,“不管什么差使,到你手里,总比别人做的好,他们怎么说?不过凭着银子罢了。是吧?”
江延世紧紧抿着嘴,一言不发。
“愚昧的,真以为有了银子,他也能办到你经手的那样,明白人也很多,他们更可恶,心知肚明,却照样面不改色的说你:不过凭着银子!”
江皇后啐了一口,“你不粗鄙,也一样粗鄙,你不下作,也一样下作,既然这样,那不如让我随一随心意,痛快些不好么?”
“姑母这样任性,有什么好处?”江延世声音低下去。
“你当初哪怕与天下为敌,也要求到那位九娘子,有什么好处?”江皇后不客气的质问道。
江延世拧着脖子,一言不发。
“没什么好处,我跟你一样,想喘口气,透一口气,就是这样。”江皇后伸手摸到杯子,捏了下,却又松开,“那年他病重,我以为要熬出来了……不过是件安排送东西撒银子的事,你不愿意,随便叫个幕僚过去。”
江皇后的声音渐渐冷厉,也渐渐平缓,“这样邀买人心的事,又是顺手,不宜错过,太子……靠着冰山,站在冰上,你多费心吧,她把老四老五老六都拉出来了,这不正合了你的心意?有这一条,我举你出去,好处就足够了。”
江延世垂下头,片刻,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转身走了。
江皇后看着他出了殿门,伸手摸到茶,端起来,抿了一口,扬手砸在了地上。
李夏从宫里出来,回到永宁伯府,直奔过去寻严夫人,将金太后让她统一调度赈济这件事说了,“……太后说,让你帮一帮我,还说,到我去找一趟秦王,从他那里要几个人,帮忙打理。”
“你这里,这就算领了太后的口谕了?江公子和三位皇子那边,这会儿皇上的口谕送到了没有?”严夫人一下子精神起来,先问口谕的事,这样的事,头一条,先要明确了旨意。
“嗯,江公子和三位皇子那边,听太后的意思,她还要先跟皇上说,皇上再传口谕下去,不过肯定也快得很,我得去一趟秦王府,太后既然交待了,而且,这样的事,从秦王府要人,比用咱们的人好,咱们这边,这件事儿该怎么做,我一点头绪也没有,全靠大伯娘了。”
“这没什么,象这样的天灾,就是太后不牵头出面,这城里差不多的人家,也都要施药施粥施银什么的,这一回不过是太后出了面,再让人统个总,我看这样,你既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