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一向是储相,江周和罗仲生两个都赞同。皇上问了太子和我的意思,太子推了苏广溢,我推了郑志远。咱们往这边,这藤架连着个小亭子。”秦王一边简法明了的说了六部的意思,一边指着藤花架。
两人信步往前,李夏微微侧头,凝神听着秦王的话,听的十分专注。
魏相推举,赵长海和郑志远力推,看样子,太子一系,这会儿由魏相举着大旗了,苏广溢避嫌避的有意思,唐尚书出于公心,严宽竟然推举了郑志远,他这是不想入阁拜相?罗仲生是滑头,江周大约是真的两个人都赞同。
太子,聪明得很么,至少有些明了皇上的脾气了。嗯,他这里,以后要多留心经心,从前他死的早,她对他几乎一无所知。
“皇上呢?发脾气了?”李夏抿着笑意。
“先是说要放到大朝会上去议,金相和魏相都不赞成,后来定了苏广溢,午饭后,又叫进去议了一回,改成了严宽,议了几件事后,突然又说户部要紧,严宽一时离不得,还是苏广溢吧,没等拟好旨,改成了苏广溢和严宽都入阁为相,到底怎么样,只怕得等明天旨意下来,才知道会不会又有变化。”秦王一脸苦笑。
李夏听的笑起来,她记得他不只一次的在她面前得意,说这叫圣心难测,乾纲独断,后来她一次次利用他这个圣心难测,从来没失过手。
“苏广溢和严宽同时入主中书,那岂不是四位相公,以后议事,两两相对吗?”李夏一边笑一边说话。
“不是还有皇上么,居中裁决。”秦王被李夏笑的心情跟着舒朗不可,摊着手笑道。
“那倒也是。”李夏笑出了声,皇上确实极其愿意做这种居中裁决的事。
“严宽和苏广溢同时为相,这吏部和户部就同时空出来了,你有什么打算?”李夏踮起脚尖,往前两步,转过身,面对着秦王,一边往后倒走,一边问道。
秦王急忙收了折扇,伸出去虚挡在一边,“小心些,前面就是弯路了。你的意思呢?”
“户部是太子署理,吏部是苏广溢的,随他们闹腾。”李夏不客气的答道。
“我和拙言也是这个意思,随他们吧。”秦王一边答着话,一边越过李夏,看着他前面,李夏背后的路,“别淘气,前面有台阶,又有弯。”
李夏转回身,和秦王并肩,“挑人的事,听说钦天监要看八字?”
“嗯。”听李夏问到这个,秦王脸上说不出什么表情,“为了看八字这件事,钦天监要沐浴斋戒七天,这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