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呢?也是问了六七遍?”郭胜抿着酒,看起来并不怎么上心。
“太婆说,好象差不多。死的是皇子,这真是……唉,怎么有人敢动皇家血脉?”
“又不是头一回,”郭胜一口接一口抿着酒,“先头六爷,还有,皇上的儿子,序齿的有九位,现在可就只有四位了。”
“太婆很担心,说这一回,不管找不找得到真凶,肯定要抄几家,震慑世人。”徐焕好半天才接话道。
“放心,抄不到你们家,永宁伯府这一回离得远,别的,咱们就管不着了。”郭胜一幅事不关已的样子。
徐焕不说话了,闷头连喝了几杯酒,可今天这酒,越喝越烦恼,“老郭,最近,我总有种越来越不太平的感觉,总觉得要出大事,三爷这事是大事,可我总觉得,还得有大事,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
“嗯。”郭胜似是而非的嗯了一声。
“太婆担心阿夏,我也很担心,秦王府不是永宁伯府,太后又不在了,唉,这真是,这两天我连永宁伯府都没敢去,哪儿都不敢去,十七过来过几趟,冬姐儿担心,唉。”徐焕烦躁,却又说不清楚他有什么好烦躁的。
郭胜放下杯子,胳膊肘支在腿上,看着徐焕,“你府上,你太婆就算担心王妃,肯定也不象你这样,你媳妇……嘿。”郭胜嘿笑了一声,“你也放宽心,第一,你担心也没用,第二,王妃用不着你担心,你太婆,你媳妇,也用不着,下一科春闱,你准不准下场?”
郭胜说着,靠回椅背,岔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