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痕,不过却没有了之前的哀恸和悲戚。
“邵安,如果我们之间还需要解释什么的话,那我宁愿不解释,你追问我,就证明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这是个清高的女人。
朱天磊不由得在心里下了定义。
“邵总,都说你长了一双火眼金睛,看人看事一眼洞穿,现在看来,好像是传言有些夸大其词了啊!”
周青龙看着白苏苏,心里也有几分惋惜,白苏苏的出现,让他想起了自己亡故的发妻。
“得,大当家的,这是邵总的家务事,咱们就不要插嘴了,邵总既然早就立好了遗嘱,把家产都留给了自己的原配和外甥,看来心里也早就有了选择了。”
朱天磊抱着肩膀,一边说,一边还打了个呼哨,脑门上的几根头发被呼哨吹出的风掀起。
“遗嘱?”
邵安一转头,目光森森的落在了齐冬梅的身上。
“你说的?”
“我......老邵,这事你以前不也提过嘛,虽然遗嘱还没立,但口头的遗嘱不也是遗嘱嘛!”
齐冬梅有些心虚,遗嘱这件事还是邵青刚没的那两年,邵安和她说话的时候无意间提起的。
“我还没死,咳咳咳......”
显然,齐冬梅的话让邵安再次受到了刺激,所以他剧烈的咳嗽起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还插着银针,他才想起来,朱天磊最开始说过的话。
“行了,大当家的,这戏也差不多了,咱们也散了吧,邵总看来等下还有不少事要干呢。”
说实话,朱天磊觉得,现在发生的这些,可比他把邵安和明康叮叮哐哐打一顿要过瘾的多了。
正所谓皮肉之伤势最容易痊愈的,如果邵安要是还看不明白自己老婆和外甥的嘴脸,那就是活该倒霉,被两个人害死也是死有余辜,反过来,就是明康和齐冬梅恶有恶报。
总之不管是哪种结果,对朱天磊来说都不算亏本。
“对了邵总,回头这些银针你记得安排人给我还回去,直接送到玉琳琅酒吧就行。”
朱天磊说完,就率先抬步朝门口走去,周云淼推着周青龙紧随其后。
大堂里发生的事情他不打算再关心,想来经过这次,邵安也应该不会再打玉琳琅的主意。
只是可惜了那个给自己下白灵散的人,能把自己放倒,这个本事真的不小。
“朱医生,真是不好意思,我没想到邵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