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铭,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种事怎么会让孙萍萍知道。
叶老爷子看向萧山,一双眼睛深不见底。
“爷爷,您不信我?”
萧山看向叶洪州,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
叶洪州没有说话。
他其实不信。
萧山是他一个故交的后人,十几岁的时候就送到他身边,算是他看着长大的。
跟自己的孙女叶茗芝相差两岁,从小就很沉稳,对茗芝呵护备至,所以,他才做主让两个人结婚。
这些年,两个人也是相敬如宾,除了没有孩子,方方面面都很好。
但,孙萍萍为什么会这么说,真是胡说八道吗?
“好,既然爷爷不信,我就跪在这里,什么时候爷爷查清楚了,我什么时候再起来。”
说完,萧山竟然真的跪了下来。
不过和刘子铭完全不同的是,萧山的这一跪却有几分壮士扼腕的感觉。
“我也和表姐夫一样,叶爷爷什么时候查清楚了,我什么时候再起来。”
刘子铭虽然一身毛病,不成大器,但是小聪明不少,眼下,他和萧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换句话说,他跟在萧山的**后面是自保,毕竟萧山好歹是叶家的孙女婿,可比自己这个外家的表侄重要多了。
“叶老爷子,我话也说完了,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就先走了!”
孙萍萍果真是个风一样的女子。
面对大是大非拎的非常清,面对感情也拿的起放的下,沉稳大气,朱天磊十分欣赏。
面对孙萍萍的离开,没有人出言挽留,病房里鸦雀无声,除了电子仪器偶尔发出的嘀的一声,再没有任何的声音。
良久之后。
“是我叶洪州治家无方,让你看笑话了!”
这句话说的很突然,刘子铭有些莫名其妙。
病房里除了自己的表姑、萧山还有自己,哦,对,还有个**司机,没有其他人了,叶老爷子这话是说给谁听的啊!
“叶老爷子言重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就是古代的皇上,也是一样。”
听到朱天磊的话,刘子铭见鬼似的转过头。
“臭小子,你胡说八道啥,你一个开车的穷司机,瞎逼逼啥,叶老爷子也是你叫的?”
刘子铭的小聪明被怒火挤兑没了,到现在还没明白朱天磊的身份。
“少说两句,这个人是县医院的医生,老爷子很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