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看,门板上我拍上的几道符箓都还在上面,但是颜色退了,全都成了没有颜色的符箓,上面的字都没有了,这说明这东西不是个妖精也是只鬼怪,要不符箓不能褪色就是了。
想到这些我把佛珠重新带在了身上,并且一边在棺材铺里面念心经一边把棺材铺门板上面的符箓揭了下来,转身回去一边念着心经,一边把老头留下的一些朱砂和墨汁拿了出来,拿出了符箓纸铺开握着笔打算在上面画符箓,寻思了一会,把一个容器拿了过来,咬破了舌尖上的血滴了一些在容器里面。
我这人怕疼,但这次一点没觉得疼,反倒是觉得神清气爽的,而后我也没用什么朱砂和墨汁,干脆用我的舌尖血在符箓上面画符,我本意是觉得,既然黑狗血能够把那些鬼什么的给镇住,那我这个驱鬼师的血肯定不亚于黑狗便是了,虽然这么比把我都给比的和狗没分别了,但我暂时也只能这么比了。
结果没想到竟是出乎意外的,我竟然画出了几道红阶符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