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时候也太过于稳重了,来来来,我们开个小会。”
下属们继续死鱼眼。
纪长泽一见到他们这样就来劲了,他兴致勃勃的拖着几人进了书房,开始慷慨激昂的发表演讲,不是,感想。
大致意思是,你们以为本官是想让你们去干垂柳的活才修路吗?不是的,本官如今是知府,掌管整个州府,难道还缺那么几个属下吗?
本官带你们来州府,那是除了你们不相信别人,让你们继续干垂柳的活,那也是因为垂柳是我们几个一手给弄起来的,我们一起动手将垂柳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乌县丞悄悄看了一眼纪长泽,悄悄在心底嘀咕:明明是大人您动嘴我们动手),交给别人,就算是本官放心,你们也不能放心不是吗?
而且!
辛辛苦苦打基础撒种子,眼看就要结果实了,这个时候让别人去摘了果子,你们乐意吗?
这对本官肯定是没影响的,垂柳也归着本官管,可是对你们呢?
别的不说,就光是书院,你们现在走了,书院没了几个每周都能去上几节课的先生,对你们来说,也就是不去上课了,可对垂柳那些一心向学的学子们来说,没了学识渊博(乌县丞不自觉的站直了)算数精湛(梁主簿带着些“我很想骄傲但要矜持”的小表情微微抬起下巴)武艺高强(王捕头挺直脊梁)的先生,他们要少学多少东西?
所以,你们说,垂柳,是不是非去不可?
下属们略有点自傲的微微点了点头。
纪长泽继续问:州府这边的事可是你们的本职,你们该不该也做州府的事?
这一次大家点头就点的慢一点了。
但一个是本职,一个是自家辛苦种的桃子,哪个丢了都挺可惜,所以两手都抓,这个逻辑貌似没毛病。
乌县丞倒是看出来纪长泽又在套路他们,但他被套路的很爽。
可不是,他们之前在垂柳那么辛苦,打下了那么多的基础,书院当初能建立起来,他们几个耗费了多少脑细胞,掉了多少头发,大小商街决定成立的时候,方案不知道出了多少个才被纪大人选中。
这可都是心血。
现在到了要吃果子的时候,怎么能少的了他们呢。
何况他如此才华横溢满腹文墨对学生也是春风化雨,每天不用纪大人说,他就伏案出题,经过纪大人提点,三天两头就考一次试,每次去外面上体育课(纪长泽取的名)这种少上十分钟也不要紧的科目时,他也都会十分贴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