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风车,直接派人去砸了,我……我那么久的心血,就那么没了,还把我叫过去训斥许久,说我最不成器,不成才,是个废物。”
“还说,还说早知道我是这般,当初我生下来的时候,便将我摔死了。”
大皇子赶忙又去安慰他:“怎会呢?你上次不是说,那风车若是做成了,不用人力也可灌溉田地吗?这是益国益民的好事,若是真做成了,你可是能写入史册的。”
二皇子吸了吸鼻子:“我与父皇说了,他却说我异想天开,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打了我十板子,若不是那打我的太监被我母妃收买,我还不知道要在床上躺多少天。”
“那太监说,四弟上次也挨打了,父皇嫌他打铁,四弟打铁怎么了,他打的那么好,我们挖暗道的铁锹都是四弟打出来的,多好用啊,父皇嫌四弟不上进,念书不好,可四弟小时,是父皇嫌他母妃出身低,不让他进上书房的啊。”
二皇子越说越难过,捂脸小声哭:“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过去啊。”
三皇子被他带的,也难受的低头啜泣起来。
大皇子倒还算坚强,眼眶却也忍不住红了。
纪长泽在房顶上,看着底下的三个皇子哭作一团,简直要为他们鞠一把心酸的泪。
底下,三皇子十分坚强的安慰两个兄长:
“父皇年纪大,我们年轻……肯定、肯定能熬过父皇的。”
等到父皇老死了,天高鸟扑棱棱飞,海阔鱼哗啦啦游。
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