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番言论只是想救走刘乐平托词的周如愣住。
李梓茜也怔住。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丈夫。
他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
她又想到什么,望向朝自己走来的徐嬷嬷,徐嬷嬷心领神会,赶忙解释:“不是老奴说的。”
那……纪长泽是怎么知道的?
纪长泽却没空关注这些,只看死人一般的看着周如:“你若是个机灵的,现下赔礼道歉,本官还能既往不咎。”
“笑话,你虽官职比我高,可我奉的是陛下的令,你连陛下的话都敢不听吗!”
“你说她是你女儿她就是你女儿了,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与刘家沆瀣一气,为了保住刘家人故意欺瞒陛下,你若是识相的,便让开,否则我到陛下面前告你一状,就算你是陛下宠臣,怕是这次也难逃龙怒。”
李梓茜紧张的攥紧拳头。
纪长泽……他会为了保住自己,放弃他们的女儿吗?
好在,纪长泽并没有退步的意思,只是依旧神情冰冷的坐在马上:“当年本官岳父获罪,本官这才吩咐夫人身边的稳婆找机会将孩子藏起,没想到正巧遇到刘夫人产下死胎,刘夫人心善,好心收留我与夫人之女,你若是不信,我这还有当年稳婆上报来的信件。”
李梓茜浑身僵硬,满脑子只有方才丈夫说的那句话不停重复。
当年那个稳婆,是纪长泽的人?
那岂不是说明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他知道她将孩子托给刘家,知道她假报死胎,知道她担忧什么,知道她想要藏起孩子的消息。
对了,当初纪长泽知道孩子是个死胎的时候,的确是没有伤心,甚至称得上是冷血无情,毫无感觉了。
那时,她还在想,这便是这个男人的真面目了。
她认定了他对她们母女毫无感情,一切只是做戏,这才能对他们孩子的早幺无动于衷,这便也成了纪长泽之前只是伪装的佐证。
可如果,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实情呢。
既知道孩子没事,自然不会伤心难过。
清楚孩子在哪里,被照顾的妥帖,当然也不会焦虑担忧。
李梓茜将这些年的种种在心底过了一遍,眼神复杂的抬眼望向了纪长泽。
他一直都知道,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配合她,既对他们的孩子还有爱护之心,为何当初又那般无情的踩着父亲上位。
又为何……明知她做的一切,还要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