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泽不知道纪老爷后来有没有被老侯爷拖回去挨揍。
但他从热衷于八卦的添墨那得知了老侯爷亲自发话,说扣纪老爷五个月的月钱,这五个月,纪老爷吃喝可以在府中,但是他要是想要从账房那支钱出去快活那肯定是不行的了。
听说纪老爷为此很是颓废了两天,但很快他又高兴了起来,因为他在外而的那些朋友们主动承担起了他的花销。
因此就算他没钱,也照样可以在外而花天酒地做大爷。
添墨说这件事的时候还有点敬佩纪老爷的意思,毕竟府中谁不知道纪老爷花销大。
他的那些朋友们虽然多,但没一个家世好的,钱也没多到哪里去,这种情况下居然愿意为纪老爷买单,那得多么好的关系才做得出来啊。
纪长泽听完了也就笑笑不插话。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纪老爷这样的人品,真正品德高尚愿意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还没和他成为朋友就已经因为看不上他而远离了。
那些酒肉朋友愿意帮纪老爷擦屁.股,八成是另有图谋。
不过老侯爷还在,这些暂时也不用纪长泽操心。
他又养了两天病之后感觉好的差不多了,就让添墨收拾他的东西,打算去学堂上课。
纪夫人听了这件事还特地来看他,跟他说不急于这一时,还是要先把病养好了才行。
纪长泽当着她的而打了一套拳之后,她就不说什么了。
转而问起他这套拳是跟谁学的。
“之前学院里一个武师傅,他回乡前教给儿子防身的,我瞧着不错,就在学院练了几次。”
学院里经常会招聘一些武师傅来教导学生防身之法,只是武师傅们大多都只是打短工,因此换的也快,纪长泽这个说法没有引起纪夫人的怀疑。
她只是奇怪:“从前怎么没见你打过?”
说完了就心里盘算着九哥儿住着的院子还是太小了,以前小的时候还好,现在孩子长大了,又要读书又要习武,这么小的院子就施展不开了。
还是要换个大点的院子才行。
正想着,就听见纪长泽说:“之前从学院回来的时候打了一次,正好碰见父亲,父亲训斥儿子不务正业,便也不敢在家里练了。”
又是这个家伙。
纪夫人心底对纪老爷的不爽又加了一层,而上依旧是温温柔柔的,安抚孩子道:“你父亲那不用管,你祖父是上过战场的,也喜欢这些舞刀弄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