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说了半个多小时，神父口干舌燥，一脸见了鬼的模样。

罗素一脸好笑看着他：“神父，讲道理有用就不需要警察了，你还有其他办法吗？”

神父擦着额头的汗水，咽了口唾沫：“要不，让你的朋友咨询一下律师，或许可以找到解决的办法！”

“有道理，只要钱到位，律师能摆平一切问题。”罗素点头认同，起身道谢：“神父，多谢你帮我解答疑惑，我这就去联系……朋友，让他去找律师。”

“等等！”

神父追出忏悔室，拉住罗素的胳膊，和他一起坐在教堂大厅的长椅上：“年轻人，我突然想到几个好办法，毕竟律师也不是万能的，你坐下来听我慢慢说。”

接下来，热心肠的神父帮罗素的朋友想了十几个办法，从警局、法院，到社会上的朋友，最后到财团和议员，逐层剖析利害关系，洋洋洒洒一大堆解决方案，让罗素充分见识到了这个社会的黑暗。

罗素听得津津有味，神父却满头大汗，忍不住出声问道：“年轻人，我说了这么多，你……你就不觉得索然无味，听得昏昏欲睡吗？”

“完全没有，我重度失眠，十天半个月不睡觉也不会困！”

神父拽起袖袍，狠狠擦掉脸上的汗水：“你等一下，我再去给你泡杯咖啡。”

“神父，你太客气了，这多不好意思……”

“没事，像你这样有耐心的年轻人不多了，我喜欢和你聊天。”神父急匆匆跑走，片刻后端着一壶咖啡小跑回来，见罗素没走，脸上露出庆幸的笑容。

罗素端起倒满的咖啡杯，吹着热气一口饮尽，咂咂嘴道：“神父，你家的咖啡什么牌子，味道可真苦。”

“没有牌子，现磨的咖啡豆……”

“那咖啡豆是什么牌子？”

“自己烘焙的豆子！”

神父边说边紧盯罗素，见他越来越精神，几次张嘴欲言又止，实在忍无可忍了：“年轻人，你就不想睡一会儿吗？”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罗素说着说着就没了声音，靠在椅子上睡得不省人事。

“年轻人，你还好吗？”

神父拍了拍罗素的肩膀，确认他真睡成了死猪，这才如释重负松了口气。他抹掉光头上的汗水，将罗素往肩上一扛，走入大厅侧门。

穿过长长的走廊，神父扛着罗素来到神职人员休息区，推开一扇木门，随手将罗素扔在了地上。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