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唇,亲得用力,双臂一托,抱着她站起,直抵着一旁的大树才停,狠狠吮过她的舌尖。
神容浑身一麻,像被提起了全部的心神,软在他怀里一口一口呼吸。
山宗与她鼻尖相抵,喘着气:“若我没能回来,就当这是我一己私为,随你处置;若我回来了,此后你就是我夫人!”
说完松开她,大步离去,迅速翻坐上马背。
神容气息不定:“山……”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马蹄疾去,已隐入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