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国仁像是又听见了风声,用迷醉的声音喃喃道:“一年!”
“一年?”李定国,张国凤齐齐的停止了吃肉的动作。
“一年,如果一年之内不能平定宁夏卫,那就说明我的策略全面失败了,我们也只好用刀子来跟这里所有的人讲讲道理了。”
段国仁说着话站起身,将双手聚拢成喇叭状放在自己完好的一只耳朵上,对李定国,张国凤道:“我听见了张骞的驼铃声,听见了班超的马蹄声,听到了玄奘的诵经声,我甚至听见了鸠摩罗什的脚步声……你们也听听,很清晰的。”
他说的这些话李定国,张国凤没有听见,他们两个更加没有听见什么张骞,玄奘,班超这一干人在很多很多年前发出的声响。
“这是一个纯粹的疯子吧?”
李定国对张国凤道。
“即便是疯子,也是一个能在一群**中考进前十的疯子,哦对了,有一件事我没对你说过,我听说这家伙听力不好练不好刀术,就选择了一枝好鸟铳,还通过了秘法改进,耗费了无数的火药跟**,用了好几年的时间,练就了一身好枪术。
据我所知,云福跟他比试之后甘拜下风。
而他改进鸟铳的秘法,只有县尊跟武研院少数几人知晓,为此,蓝田县欠这个家伙黄金五百两,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去财务司支取。
所以说,玉山书院那么多的学子中,这家伙是最富的一个。
就算这家伙是一个**,你也忍让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