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殷勤剥了皮的红薯咬了一口,酸涩的道:“马上要过年了,将士们不能太寒酸,给你拨两万银元吧,这是今年最后一次了。”
云杨立刻从怀里掏出来一张求款文书,还把毛笔蘸好墨汁递给正在吃红薯的云昭。
云昭提笔写了同意两字,亲自用了印信,云杨匆匆的把墨迹吹干,就急不可耐的装进怀里,把云昭吃剩下的半截红薯往自己嘴里一塞,抱起头盔就不见了踪影。
“他就是来混钱的,能拿到固然可喜,拿不到也没有什么损失,县尊对他太宽容了。”
杨雄在旁边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很是不以为然。
云昭点点头道:“我知道,不过,他的军团确实困难,固守得潼关之地前后左右都是自己的地盘,没有云福那种时不时有劫掠李洪基,张秉忠,或者官府的机会,更没有高杰大杀四方的好处,也没有李定国他们打击土豪劣绅剥夺庙产的便利,日子确实过得紧巴巴的。
加上云杨这人一心扑在军事训练上,耗费高一点,是可以理解的。”
杨雄点点头道:“既然钱已经给了云杨军团,那么,这两万银元就要从您的专项费里面抠出来,族长今年的寿诞,祖坟修缮,阴族,阳族大墓合一的场面可能要清减一些。”
云昭叹口气道:“母亲寿诞是接纳大明勋贵的场面,太寒酸了不好,钱多多也不会答应,云氏祖坟进秃山是全云氏一族的大事,办得简单了,那些长辈一定不愿意。”
杨雄摊摊手道;“既然不能节流,那就只好开源了,县尊,您好像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劫掠过明月楼了吧?我听说明月楼现在肥的一塌糊涂啊,不如卑职来做计划,我们再劫掠一次?”
云昭被杨雄说的老脸微红,羞恼的道:“胡闹!”
话音刚落,钱多多抱着一个孩子,背着一个孩子的身影就出现在他的窗外,笑吟吟的对杨雄道:“好啊,好啊,把少少叫来,我们好好的合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