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一道旨意下来,你我人头落地!”
金虎呲着牙摸摸自己的脖颈道:“确实不是一个好主意,砍头很痛啊。”
听金虎这么说,马光远苍白的脸色终于恢复了红润,从地上站起来道:“这就对了,陛下一向宽大为怀这是真的,可是,矫诏这件事依旧是捅破天的大事情。
就算陛下原谅我们,你觉得相国府,监察部会放过我们?
张国柱,韩陵山是什么人?
这两位可曾有一个是眼睛里可以揉沙子的主?”
金虎大马金刀的坐下来,嘴里喷吐着青烟道:“可是,这样的好机会太难得了,张秉忠如今正在祸害阮氏,压迫的阮氏透不过气来。
可是呢,张秉忠并没有在交趾停留的意思,他的目的就在于劫掠,一旦让这个家伙劫掠到了足够的军资,说不定就会进入南掌国(老挝),或者暹罗国,不对,暹罗过于强大,他一定会进入南掌国,那里虽然穷蹙,却是一个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
如果,我是张秉忠,就一定会进入南掌国,彻底摧毁这个摇摇欲坠的王国取而代之。
如果不能尽快拿到陛下的旨意安抚交趾的郑氏,阮氏,张秉忠就会脱离我们的控制。”
马光远面无表情的道:“矫诏一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金虎在凳子上伸了一个懒腰道:“我们当然不会矫诏,毕竟,我们兄弟的脖子太细,经不起韩陵山用刀子砍,不过呢,我觉得有人脖子够粗,可以经受的住。”
马光远摇摇头道:“矫诏的事情我不想沾染一星半点。”
金虎叹口气道:“麻烦啊,只好把这个建议上交,看看咱们猛爷的脖子够不够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