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了几秒钟,宋喜就等到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回答。
她不甘心,左右都已经开了口,她要不是不亲口听到他的回答,这事儿算是过不去了。
之前都很犹豫,这一刻宋喜反倒斩钉截铁,开口问:“抓到人,你没收拾直接放了?”
乔治笙又不是**,怎会听不出她话里话外的试探,他干脆直接的道:“你想说什么,直说。”
宋喜听出他的不悦,出声回道:“你有没有叫人碰女记者?”
乔治笙说:“怎么叫碰?”
宋喜有些生气,因为他明显在挑衅。
脸不知何时拉下来,宋喜沉声说:“女记者有没有失身?”
乔治笙那边明显的停顿,宋喜这边心都凉了,可她还是在等他的回答。
“她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儿?你认识她?”
宋喜拿着手机,表情模糊了隐怒和隐忍,抿着的唇瓣开启,她还是重复之前的那句话:“我就问你,女记者有没有失身?”
她知道自己的口气不好,已经达到质问。
有谁敢跟乔治笙这么说话?更何况她以什么身份?
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还去操陌生人的心,这行为看似圣女,可这是宋喜最后的底线,如果乔治笙真的做了,她没办法跟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
寂静的夜,手机显示通话中,宋喜等了半晌,可回应她的不是乔治笙的声音,却是一声女人酥到骨子里的呻|吟声,这声音不太大,可宋喜却清楚听到了,乍一听她是懵的,也没什么反应,就在她发呆的时候,同样的声音频频传来,甚至一声高于一声。
宋喜脑子片刻间的短路,随即什么都没想,当即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