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用,而是不得不承认,她对乔治笙的感情,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回不到最初那种不夹带任何私人情谊的时候。
兴许是平日里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宋喜已经习惯了这种温水煮青蛙的节奏,所以并不觉得自己跟乔治笙的相处,与从前有什么不同,但这一次他一走就这么长时间,还一声不响,她看不见也听不着,这才后知后觉,她竟然有些想念他。
会想他离开这么久去做了什么?
想他有没有按时吃饭睡觉?
想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想他……为什么不跟她打个电话,哪怕是最寻常的问候。
宋喜是聪明人,即便她对他的行踪和工作一无所知,但有一点她可以肯定,当一个男人不主动联系你的时候,他心里八成没有你。
之所以说是八成,剩下的那两成,是女人给自己留下的最后幻想,幻想对方应该,可能,也许,大概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吧。
当天中午,宋喜刚出手术室,有小护士告诉她:“宋医生,有人找,已经来了一个多小时了,在你办公室前面等着。”
“好,谢谢。”
宋喜迈步往前走,越走近越觉着男人的侧脸有些眼熟,男人低头看了眼表,然后无意间侧头往左一瞥,跟宋喜目光相对,还不待她出声,对方忙眼睛一瞪,快步上前,笑着道:“忙完了?我可算把你给盼出来了。”
宋喜眼底闪过诧色,随即小声叫道:“大舅。”
没错,来者正是任姗姗的爸爸,任瑞中,宋喜在乔顶祥葬礼上见过一次面,也打过一次招呼。
任瑞中也很小的声音,赔笑道:“在外面,我不好喊你外甥媳妇,就喊你宋医生吧。”
宋喜将任瑞中带到私人办公室,还以为他是来兴师问罪的,结果他是来赔罪的,五十大几快六十岁的人,一口一个不是,看得宋喜也怪过意不去,只能说没往心里去。
任瑞中说:“治笙忙,我也不好贸然打搅他,你看…”
宋喜微笑着道:“大舅,我明白,我会跟治笙说的,您看也怪我,不知道是家里人。”
任瑞中忙摆手道:“不怪你不怪你,是我没教好,我昨晚才从岄州来夜城,今天就把她带回去好好管教,你跟治笙也都别生气,她是小孩子,不懂事。”
宋喜很忙,十几分钟内就有两拨人敲门,任瑞中也不好继续打搅,打了声招呼后告辞,宋喜将他送到电梯口,他说什么也不让她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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