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问:“笙哥让的?“
元宝抽完了一根烟,垂着视线摇头,将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他那人,脸最重要,恨不得连我都不想告诉。”
佟昊又问:“那笙哥什么意思?他跟宋喜就是假结婚,没有其他关系?”
元宝道:“要说没有其他关系,这么多年了,他的生日还有哪个外人能参加?”
佟昊眉头一蹙,元宝紧接着道:“但他又不说喜欢宋喜,关键我看宋喜对他也没什么太多的想法,你要非问我是什么关系,除去那张结婚证不论,朋友吧。”
佟昊身体往后一靠,似是特别无语,脸上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元宝猜到他心里想什么,所以说:“觉着不可理喻?我也觉的,竟然有人威胁到笙哥头上来,关键还不是要钱,一开口就是要人。”
佟昊意味深长的说道:“笙哥突然去了英国,看来还是那位在他心里比较重,对了,宋喜不知道盛浅予吧?“
元宝看向佟昊,眼中不无警惕和防备:“干什么?”
佟昊道:“想什么呢,我就是问问。”
元宝说:“怎么可能知道?咱们之间都不怎么提那人名字,更何况是在宋喜面前。”
佟昊手臂搭在隔壁椅背上,若有所思:“只要不是喜欢她就行。”
元宝说:“就算笙哥不喜欢,宋喜也是他名义上的老婆,你悠着点儿。”
佟昊道:“你也说了,笙哥讨厌这个小红本,都讨厌到骨子里面,简直就是眼中钉肉中刺,巴不得早点儿离了,就是没有个好借口,要是我能帮个忙呢?”
元宝多聪明的人,一下子就猜到佟昊心中所想,他提醒道:“别的也倒算了,这事儿,太敏感,你小心玩儿火自焚。”
佟昊笑了笑:“放心吧,我有分寸。”
……
宋喜从澳门回来后没几天就要元旦了,过节那天她休假,老早去看宋元青,提了好多东西,其中一部分是送给宋元青的,另一部分是送给监狱里面的人,礼多人不怪。
宋元青穿着藏青色的毛衣,刮了胡子,虽然近一年头发白了不少,但整个人还是挺有精神头的。
要说人都是习惯性动物,宋喜还记得刚开始来这边看他,每次一转头都会哭成泪人,回家也要难受好几天,但是一个月一次,渐渐地,仿佛大家都习惯了每个月的每一天,准时准点儿在这边碰面。
宋喜记得,她也有两次没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