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出去,宋喜跪在地上给许莹做心脏急救措施,她察觉到许莹状态很不好,这不是女人的直觉,而是医生的专业判断。
身后副手医生一边继续许莹剩下来的手术,一边瞄着宋喜那边,时不时的问:“宋医生,我们许主任怎么样?”
宋喜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脸色难看,嘴上却说:“没事儿,你继续。”
2号手术室用最快的速度清理消毒,刚刚做完一台手术的心外医护,马上抬着许莹飞奔进去。
二十几分钟后,手术室房门打开,宋喜一抬眼就看到守在外面的心血管内科医护,大家都是无菌服无菌帽来不及摘,送走患者就来这边等候。
“宋医生…我们许主任怎么样?”
看到宋喜,这些以往被患者用期待眼神关注的医护们,如今皆是用同样的目光看着宋喜。
宋喜脸色煞白,越发衬得眼眶发红,但她还是强忍着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们没能救回许主任。”
话音落下的瞬间,前面的几个人似是没反应过来,直到听见手术室里面传来轻微的哭声,几个男女霎时越过宋喜往里奔,宋喜眉头轻蹙,下一秒,痛苦声传来,哪怕是刚刚在手术台上特别镇定的副手男医生,如今,也只是个痛失好友跟同事的普通男人。
宋喜从手术室里出去,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发呆,她可以下班了,但却没有力气走下楼,刚刚哭了一会儿,也通知了院里领导和许莹的家属。
许莹跟心外的关系并不好,尤其是先前海威捐款,心外拿到的基金最多,许莹还明里暗里讽刺过心外,但这些在死亡面前,都不足一提。
宋喜觉的自己只在办公室里面坐了一小会儿,她只是想休息一下,结果乔治笙的电话打过来,问她:“都十一点多了,还不回家,你准备为医院抛头颅洒热血吗?”
宋喜原本都冷静了,可是听到这句话,不知怎的,她一瞬间眼眶发热,拿着手机,一言不发,但却委屈的哽咽起来。
乔治笙明显的沉默几秒,随后沉声问:“你怎么了?”
宋喜什么都不说,只是哭,比哽咽更多,掺杂着诸多的委屈跟无奈,像是被人给欺负了。
乔治笙有一会儿没讲话,话筒里唯有宋喜的哭声。
足足过了四十几秒,宋喜逐渐止住眼泪,一抽一抽,闷声回道:“我们心血管内科的副主任,女的,今年才四十多岁,刚刚死在手术台上了,心肌梗死…我没救了她。”
乔治笙说:“十分钟后下楼,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