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是我没管好’,直接让宋喜心底翻了船,忍不住抬眼看向他,脸上的笑容半僵,暗道他搞什么?
秦雪松闻言,笑得就更不言而喻了,宋喜见状,打哈哈道:“他特爱开玩笑。”
说着,她又小声嘀咕乔治笙:“我又不是你家养的狗。”
几人走到桌边,宋喜亲自给秦雪松拉了把椅子,乔治笙坐在对面,他今天穿着件黑色毛衣,里面套着黑色衬衫,衬衫袖口把手腕裹住,宋喜说:“袖扣解开,把手腕露出来。”
乔治笙听话照做,手臂放在桌上,秦雪松给他看脉。
宋喜立在一旁,像个家属一样,神色紧张。
平时看脉不需要太久,然而秦雪松却半天没说话,又让乔治笙换了另外一只手,宋喜想问又不敢出声,只能憋着。
良久,秦雪松问:“你现在每天大概睡着的时间,有几个小时?”
乔治笙说:“三个小时左右。”
秦雪松问:“是长期保持这样,还是偶尔哪天也能睡得更久?”
乔治笙刚想说没有,结果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帧帧裸着的画面,他曾经梦过宋喜,那次也不知怎么了,可能她往香里下了蛊,他一整晚都睡得死沉。
明知他说了实话,秦雪松一定会追问原因,可若是不说实话…余光瞥见旁边站着的宋喜,她很认真,甚至是紧张。
他不想辜负她的一片心。
薄唇开启,乔治笙回道:“偶尔也会睡得很沉,极少情况下。”
果然秦雪松问:“是什么样的情况?”
乔治笙俊美面孔上不红不白,声音不冷不热:“宋喜给我买过一个香薰炉,第一次用的时候。”
秦雪松又问:“那现在呢?”
乔治笙说:“还是老样子。”
宋喜看着两人不痛不痒的佛系对话,急性子问道:“老师,他身体怎么样?”
秦雪松说:“我刚给他把了脉,按理说像他这种严重失眠的人,不仅肾火,肝火盛,其他的脉象也都该是紊乱的,但我看他脉象沉稳有力,是身体很好的脉象。”
宋喜都做好乔治笙一身毛病的准备,结果秦雪松这么一说,她措手不及,挑眉道:“不会吧?”
“我之前给他把脉,他还肾火大的。”
说着,宋喜很自然的伸手按到乔治笙手腕上。
秦雪松说:“我还能把错?”
宋喜一想也是,别在关公面前耍大刀了,收回手,她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