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说:“他跟我爸是好多年的朋友,我爸早些年还救过他的命,我小时候,我爸要是工作太忙没空,都是他带我出去吃饭,最常去的就是五道坎儿,常吃的就是柴火炖鱼。”
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乔治笙静静地听,完全没嫌弃她磨叽,宋喜也没觉着自己在打扰他。
“我爸出事儿的时候,我马上就想起他,我给他打了一整晚的电话,开始他不接,后来关机,再后来,我打不通了,等这事儿过去,我碰见在检察院上班的朋友,他们说肖国安那阵子正在准备提正,八成是不想蹚我爸这潭浑水。”
“说实话我挺瞧不起他的,兄弟之间只能享福不能患难,更何况他在困难的时候,我爸帮过他,到头来他撇得一干二净,但近半年我又想开了,我爸说的没错,大悲大喜看透人生,大起大落看清朋友,不过是大浪淘沙罢了。”
“刚才他通过叶祖题打给我,说是侄子在泰国的生意遇到些麻烦,听说我跟你认识,想找你帮忙,我说我问问,不保证办成。”
乔治笙耐心听她讲完,低声问:“你是什么意思?”
宋喜说:“不知道。”
乔治笙说:“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他求你,你帮他是情分,不帮也是理所应当,没什么好纠结的。”
宋喜轻声问:“你说呢?”
乔治笙道:“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