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艾雯如实回答:“你说话还没达到圣旨的地步。”
任丽娜眼睛一瞪,生气,但又习以为常,她问:“你去找那个姓凌的医生了?”
乔艾雯有点儿冷,八百年不喝热水的人,正在倒热水喝,不提凌岳还好,提了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蹙着眉头,乔艾雯回道:“这么多人,我就他一个能找的?”
任丽娜不知道她大半夜抽什么疯,母女二人日常互戳软肋,蹙眉回道:“成天上赶着人家,以前上学都不见你按时按点起来,协和的医生都没你打卡打得勤。”
乔艾雯憋着火,故意挑衅的回道:“是,我最近正打算去协和报名工作,当不成医生当个护士也行,图个乐呵。”
任丽娜怒极反笑:“你可真有宏图远志,在美国待了二十几年,解放天性了是吧?我告诉你,这儿是夜城,这里的男人都喜欢恪守本分规规矩矩的,就你这成天脚踩风火轮要为人鞍前马后的样儿,人家充其量跟你过个家家,谈谈恋爱。”
说罢,不等乔艾雯回答,她又径自补了一句:“关键你剃头挑子一头热,主动了这么久,人家那头一点儿表示都没有,你还不知道什么意思吗?我都替你愁得慌。”
“你跟你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学学你哥,咱家差什么,何必倒贴着别人?”
乔艾雯刚在外面被凌岳扎心,回来又被任丽娜火上浇油,气得脑仁儿疼,她怒极反笑:“你就喜欢我哥,我哥干什么你都觉得他好,你看看我哥那脾气,我劝你别等他结婚生子,也别等着抱孙子了,干脆给他建个庙,我再送他一木鱼,找个良辰吉日,赐他法号戒色,他就能皈依我佛了。”
任丽娜气得从沙发上站起来,乔艾雯拿着装热水的杯子,一边往房间走,一边道:“赶明儿我搬出去住,省的你看我心烦。”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任丽娜抬手扶着太阳穴,气得更年期都快犯了,仔细这么一想,她两个孩子看似人中龙凤,其实性格都怪得要死,女儿张扬外露,偏偏儿子老陈内向,如果能换一换该多好?那她现在保不齐已经女婿儿媳妇双全了。
回到房间,乔艾雯赌气喝了口水,她低估了水温,顿时烫的直咧嘴,这下心情更加烦躁,不仅脑仁儿疼,眼睛也开始涨疼。
换下衣服准备洗澡,手机响起,拿起来一看,凌岳打来的,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是两人认识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主动打给她。
平时别说看到他打来的电话,就是她打他接,她都开心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