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哭起来,乔治笙一脸茫然,就连阻止的时间都没有,她越哭越大声,哽咽中尽是心酸,让人心疼,他本能的低声哄道:“我不骂你也不欺负你了,别哭了。”
宋喜手背挡着眼睛,充耳不闻,还是哭,乔治笙没辙,只能先把她抱上三楼。
将她放在床上,乔治笙得空去拿开她的手,宋喜此时已是抽哒,他抽了纸巾帮她擦眼泪,低声道:“说风就是雨,你是天气预报吗?”
宋喜不说话,只是抽泣。
乔治笙睨着她的脸,黑暗中也能将她的五官看得真真切切,之前忍了那么久,此刻他终于可以心无旁骛的满足私欲。
俯下头,他吻在她唇上,想象中的柔软,带着一丝丝的咸味儿,那是眼泪流到上面落下的,他很快**干净,然后撬开她的唇齿,想要更多。
喝醉后的宋喜比平时更加乖顺,乔治笙没有遇到任何阻力,轻松就得到自己想要的,原本他只想浅尝辄止,满足一下想了一晚上的心,正在他要抬头之际,宋喜忽然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颈,与此同时,舌头动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触碰他,类似,回应。
乔治笙只停顿不到两秒,马上便重新吻她,深深的吻,像是要把她的心肝儿魂魄全都吸出来,最好让她住在自己身体里。
宋喜很是大胆,不消多时就将乔治笙撩拨的燥热起来,薄唇从她唇边移开,吻着她白皙细嫩的脖颈、
很痒,宋喜收拢双臂,一缩脖子:“痒。”
乔治笙呼吸炙热,唇瓣凑到她耳边,极低的声音,分不清是嗔怒还是喜悦:“你太坏了…”
宋喜也是很低的声音,软软的道:“你才坏呢。”
乔治笙咬了下她的耳垂,不轻不重,显然是特别沉迷,宋喜轻哼出声,想要将他推开。
乔治笙没有用强的,但光是抬起头这一步,也是去了半条命。
坐在床边,双手撑在宋喜两侧,乔治笙睨着她,低声问:“清醒吗?”
宋喜慵懒回道:“不清醒,很冲动,所以你要克制。”
乔治笙眼底翻搅着欲望和欢喜,忍不住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出声道:“鸡贼说的就是你。”
醉成这样,她仍旧维持着一份聪慧,能分清形势,守住底线的同时,又让他觉着开心的不行。
她不说她不要,反而说想要,只不过不是现在,而他比她清醒,如果这会儿强迫了她,那就是他的错。
她可真是做着坏人的事儿,却担尽了好人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