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把怨气撒出来,“就是,我还委屈呢,本想找她算算账,宸舟非说宋喜背后是乔治笙,让我吃了这个闷亏。”
听到乔治笙三个字,盛浅予桌下的手不自觉的捏了一下,没有马上说话。
谭凯见状,试探性的问:“乔治笙在夜城真这么横,连你们都要忌惮他几分?”
他这话不无挑火的目的,盛浅予听得出来,却不可避免的在伤口上撒了把盐,疼痛化作愤怒,愤怒又滋生出怨恨,她不动声色的回道:“这要看你怎么说,乔家再厉害也是民,你说的那个姓宋的女医生我也知道,前任副市宋元青的女儿,她爸现在不当官,她就是个普通人,普通人背后仗着个普通人,就敢随便殴打官员家属,她怎么想的?”
谭凯着实不是个吃亏的主,之前在盛宸舟那里吃了瘪,他不好说什么,没想到盛浅予‘明事理’,他有些激动,当即坐直了道:“妹妹,你也觉得这事是他们做的过分了吧?”
盛浅予绷着脸道:“岂止是过分,简直就是猖狂。”
谭凯身子往后一靠,习惯性的咬了下内唇,点头说;“我这两天心口始终憋了口闷气,我就想不明白,我搭钱又搭人,好声好气的哄着,她是不是给脸不要?我连她手都没碰一下,她直接叫人把我拖出医院,还警告我,以后长宁附近那条路都不准我出现……呵,真不知道是宋喜脾气大,还是乔治笙名声大。”
盛浅予嘲讽的口吻道:“这世道狗仗人势的人还少吗?”
谭凯看向对坐盛浅予,问:“宋喜跟乔治笙是什么关系,不会是他女人吧?”
盛浅予道:“不是。”
谭凯暗自松了口气,不是就好,如果真是乔治笙的人,他也懒得趟这摊浑水。
盛浅予看出谭凯心中所想,她面不改色的道:“谭叔叔近来还好吗?”
谭凯说:“挺好的。”
盛浅予微笑,“我猜用不了多久,谭叔叔就能来夜城,到时候大家见面的机会也就更多了。”
谭凯虽然顽劣,但这话还是听得懂的,盛浅予这是暗指谭闫泊要调升了。
他笑着说了几句场面话,“到时候还要盛叔多照顾。”
盛浅予这话不是平白无故说的,铺垫两句之后,她状似随意的说道:“其实无论在哪里当官儿,民都不能跟官斗,只不过这种现象在夜城格外明显而已,你不用担心怕得罪乔家,等谭叔叔调到夜城来,求人的是他们不是你,你也不用受这份窝囊气。”
“哎,说白了某些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