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解决杂碎的时候,洗手间里面早就没有声音了,宋喜感觉有人碰她的腿,整个人激灵着往后缩,乔治笙抱住她,“不怕,是我。”
他单手解开宋喜腿上的皮带,就这样将蒙着外套的她打横抱起往外走,常景乐也来到戴安娜面前,蹲下身子,看着她,温柔的说道:“没事儿了。”
戴安娜想点点头,可神经却不受控制,面部肌肉**瘫痪。
常景乐看着这样的她,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心疼,对她伸出手,他轻柔的声音说:“我扶你起来。”
戴安娜机械的将手交给常景乐,他用力握住,她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他将她拉起来之后,她腿不听使唤,上半身跟着往前,脚却还停留在原地,眼看着人要摔,常景乐果断的抱住她,抚着她的后背,低声念叨:“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当她完全置身于一个绝对安全的怀抱中时,各种惊恐委屈的情绪才纷纷涌上,她揪着常景乐衣服的一角,很想大声哭,却哭不出来,唯有身体微微发抖,低声呜咽。
常景乐心疼的不行,双臂收紧,用力抱着她,在她耳边道:“别怕,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
人在有安全感的情况下才敢毫无保留的释放情绪,戴安娜额头抵着常景乐的肩头,慢慢的,哭声越来越大……
乔治笙将宋喜抱出餐厅,也不管这一过程有多少人看见,他脸色煞白,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放了血的人是他。
上了车,车子平稳前行,他小心翼翼的想要将盖在宋喜头顶的衣服掀开,宋喜却下意识的拽着不放,她没有哭声,只有瑟瑟发抖。
这一刻乔治笙既想死又想杀人,他恨不能现在拿把枪回去把谭凯射成筛子。
宋喜蒙着衣服,像是要把自己囚禁在不见人的黑暗里面,仿佛这样就不用面对之前经历过什么。
乔治笙没有强迫她,只隔着衣服将她抱在怀里,轻柔又紧绷。
他赶到的时候,宋喜和戴安娜的衣裤都还在,那帮杂碎没有马上动手,而是变相的折辱,可乔治笙不想用万幸来形容……什么叫万幸?万幸她们只是受了皮肉之苦和精神折磨吗?
于他而言,碰了就是死罪,不能饶恕。
之前在餐厅洗手间里,有那么一刻,他想让宋喜看看,看看杂碎的血流干了,她的心情会不会舒畅一点儿?还是他叫谭凯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她才能觉得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乔治笙心疼的想死,宋喜就算性子再倔,她也只是一个柔柔弱弱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