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职位也不低,盛家在株海的一些东西,也还要靠谭家帮忙。
一时间很多人都陷入两难的境地,这种时刻就更加凸显了乔治笙的决绝和无所顾忌,他不是没有牵挂,也不是不计较得失,只不过这些东西在底线和原则面前,根本不值得考量。
他就这样坦荡坦然的站在这里,对方有本事就来找他,这种近乎挑衅的报复,简直让对方恨得咬牙切齿。
盛峥嵘当着谭闫泊的面儿,当然要说乔家做的过分,但对于如何解决,他并没有马上给予回复,谭闫泊悲愤交加,每日守在谭凯病床边,一腔怒火随时化成毒鳄将人撕咬分尸。
盛浅予提着保温壶来探望,东西自然不是给昏迷不醒的谭凯吃,而是给谭闫泊,说是自己亲手做的,让他别太着急,家里人已经在想办法。
谭闫泊哪里吃得下东西,火急火燎,但盛家给足了面子,他又不能跟盛家发火。
盛浅予望着病床上的谭凯,微不可闻的叹气,似是很无意的说了句:“监控录像里的画面能说明什么?宋喜是自己主动进去的,谁也没看到谭凯做了什么,如今好好一个人就这么躺在这里,明明前些天我们还坐在一起吃饭,他说喜欢上一个女医生,女医生脾气很差,他好好追还被人打了一顿……我以为这事儿就算过了,谁想到宋喜这么狠,这是逼着乔治笙要谭凯的命。”
此话一出,谭闫泊看向盛浅予,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发直,出声问:“你的意思是,那个女医生故意的?”
盛浅予说:“我猜的,其实我从前跟乔治笙有些交情,他不是那种不顾大局的人,但自从跟宋喜在一起之后,被她挑拨的乔家跟我们家关系也很差,不然总不会在夜城发生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