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说了句。
宋喜盯着他的脸,几秒后才回过神儿,软糯的声音道:“你怎么回来了?”
乔治笙伸手摸她的脸,低声回道:“怕你一个人在家里偷偷哭。”
宋喜嘀咕,“我哭什么…”
她就是这样嘴硬,哪怕眼睛通红也死不承认。
乔治笙坐在床边,看着她道:“我刚去医院了。”
宋喜没反应过来,“去医院干嘛?”
乔治笙说:“去看今天被劫的孩子。”
宋喜问:“他怎么样?”
乔治笙道:“一点儿皮外伤。”说完,他打量宋喜的神情变化。
宋喜垂着视线,很轻的声音说:“那就好。”
他看出她还想再说别的,然而等了几秒后却没说,乔治笙主动道:“喜儿。”
“嗯?”
“有件事儿跟你说。”
宋喜侧躺着,眼皮一掀看向乔治笙,“怎么了?”
乔治笙把手伸进被子中,拉着她的手道:“今天被劫的孩子叫许乐,是许顺平的儿子。”
宋喜微肿的眸子一瞪,明显的惊讶。
乔治笙看着她,唇瓣开启,轻声道:“还有,许乐的妈妈姓陆,陆方淇……她也是你妈妈。”
宋喜一眨不眨的看着乔治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身体也一动不动,她在努力将内心的惊涛骇浪化作表面的风平浪静,她不愿让人看出她有多在意,哪怕在乔治笙面前。
乔治笙喉结微动,稍稍用力握了握宋喜的手,低沉着声音说:“喜儿,你妈妈做过脑部手术,她不是不回来找你,只是不记得了……”
宋喜能听到一个声音,是自己在自己耳边说:冷静,不要哭,一定不要哭。
但眼泪却不争气的往上翻涌,他很快便看不见乔治笙的脸,乔治笙抽了纸巾帮她擦眼泪,说他去见了宋元青,把这些年陆方淇的经历讲给她听。
“我带了陆阿姨的日记本和录像回来。”
乔治笙没有问宋喜要不要看,因为结果很明显,她一直都是个嘴硬心软的小朋友,一如当年十一二岁的年纪,她对陆方淇的印象也固执的停留在那时,因为那时不光有乍离的痛苦,更多的是忆不完的快乐时光。
他将袋子放在床边,摸了摸宋喜的头,温柔的说:“我去给你做点儿吃的,一会儿下楼吃饭。”
乔治笙起身离开,帮她把门关上,宋喜抬手抹掉眼泪,将袋子中的日记本和DV机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