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也学不会,侯卫东自叹不如。
任林渡转身去敲郭兰的家门,开门的是郭教授。
“郭叔叔,您好,我是郭兰的同事,请问她在家吗?”
“没有回来。”
“我叫任林渡,在县团委工作。我和侯卫东是郭兰同学,可以进屋等她吗?”
郭教授开门时刚从书房出来,鼻上还架着眼镜,手上拿着笔,道:“进来吧。”
他对站在门口的侯卫东道:“小侯,你来陪着这位小朋友,我还有事情。”
侯卫东知道郭教授事情多,道:“任林渡,郭教授有事,你到我家里去等。”
任林渡摇头道:“没有关系,我就在这边等。”
侯卫东对于任林渡的厚黑精神大为叹服,他借口尿急,回到自己屋里。
郭教授在书房忙了半个多小时,出来见任林渡一人还坐在客厅,正欲开口,任林渡道:“郭教授,我能不能给郭兰留个便条,不耽误你的时间了。”他来到放着笔墨纸砚的桌前,提起毛笔,在桌上写道:“县团委,任林渡。”
郭教授眼前一亮,道:“好漂亮的柳书。”他欣赏了一会儿,频频点头,道,“年轻人能写一笔好字的,凤毛麟角。”
成功引起了郭教授的兴趣,任林渡暗自佩服自己的观察力,道:“我从小就喜欢毛笔字,爸爸是岭西省书法家协会的会员。”
“你这字适合写晏殊的词,写几句来试试,会背吗?”
任林渡是学理工出身,晏殊是谁根本不知道,他只记得课本中学到的李清照词,写道:“……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郭教授只是欣赏字,没有注意到任林渡偷换了词作。
一老一少都是书法爱好者,郭教授放下手中的事情,跟他聊起了书法。正在兴头上,郭兰回到了家中。见女儿回来了,郭教授高兴地道:“小任有一手漂亮的毛笔字,真是难得。你们两人聊,我办正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