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自由,是违法行为,县里的人怎么敢乱来?”
刘光芬语带哭腔,道:“吴海县里要成立学习班,专门学习法律。其实就是将欠款大户集中起来,不还钱就不准回家。”
侯卫东急道:“基金会取缔前,我专门跟二姐说过,她不当一回事,现在各大银行都冻结了贷款业务,哪里去找人贷款?”
“你这几年赚了些钱,又买车又买房,能不能拿一点给二姐,让她渡过难关。”刘光芬焦急地道。
“二姐到底贷了多少钱?”
“今天你姐夫跟我说,现在还有七十万元没有还。”
“妈,我现在没有这么多钱,姐夫一点办法都没有?”
刘光芬帮着侯卫东签了好几次字,知道他收入不错,道:“侯小英是你二姐,你如果忍心看她被县里关起来,就不要管这事情。”
侯卫东脑中的法律意识又钻了出来,他道:“妈,这事得让二姐夫来找我,一家人还得明算账。”
话未说完,刘光芬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
侯卫东与二姐夫何勇关系还是不错的,只是这三年来,大家各忙各的,联系稍微少一些。他坐在床头看了一会儿电视,给二姐夫何勇打了电话过去,电话一直是忙音。
早上起床,他又给何勇打电话,电话仍然是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