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劲闷声道:“别说泰国,就连新管会都受到了影响,听说秀云药厂资金链也出了问题,到时能不能过来都成问题。”
昨天晚上,侯卫东与蒋大力通了电话,已知药厂资金链条有些小问题,当时也吓了一跳,不过他不能将内情告诉张劲,道:“这是没影的事情,别信那些传言,我才与高旺通了电话。”
侯卫东现在不过二十七岁,新管会这么一大摊子事情,沉重无比,如大山一样,他使劲顶着扛着,不在自己下属面前露出一点怯懦。他见张劲闷着,便转移话题道:“张主任,我们再商量个事。新管会有接近四十名干部,在机关里人数也算不少,大多数同志都没有住房,我想搞集资建房,把同志们的住房问题解决了。”
张劲一直在乡镇工作,调回城里没有几年,现在还是租的房子,听到侯卫东的想法,顿时来劲了,道:“我举双手赞成。为职工解决了后顾之忧,大家工作才有积极性,这也是我们领导应该做的事情。”他趁机向侯卫东讲了麻兵的要求。
侯卫东表态道:“这是小事,只要把事情干好,村民不闹事,多给点钱也无所谓。”
这时,章湘渝端着茶杯来到了会议室,道:“不好意思,我和秀云药厂李总在现场解决问题。”
侯卫东等章湘渝坐下,说了说当前形势,态度强硬地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我们现在只能往前冲,就算是打架,也必须完成征地任务,否则新管会将寸步难行。”
张劲道:“村民情绪激动,医院躺着的六个人其实都是小毛病,他们坚持不出院,一会儿说脑袋痛,一会儿说肚子痛,医院也没有办法。”
侯卫东翻了翻工作笔记,道:“新管会事情太多,我们要做到忙中不乱。先说安置房建设的事情,开工费我们是付清了,按照合同也按照进度拨了款,为什么还要停工?”
张劲取过一份信函,道:“王总昨天来过,这是他们今天早上送过来的请示,停工的理由是钢材涨价,要求修改合同。据我了解的情况,今年情况确实特殊,钢材、水泥都在飞涨,他们按原价做下去,铁定要亏本。”
侯卫东道:“张主任,你请王总到我办公室来,合同是有法律效力的,哪里能随便停工。”
张劲这才道出了实情,道:“王总是马县长的小舅子,而且合同中明确钢材按季度平均价进行调整。”当初建安置房时,是由张劲全权负责,他耍了滑头,侯卫东任主任以后,他并没有完全交底。
侯卫东脸色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