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尊重大哥的选择。
喝完酒,侯卫东团团抱拳,道:“大家慢喝,我那边还有客人。”
蒋笑跟着侯卫东出了门,在走廊处,道:“星期六有空吗,我过生日,想请侯叔叔、刘阿姨、二姐和你一起到农家乐吃饭,我父母要过来,还有我姑父也要来。”
蒋笑的姑父是蒙厚石,此人官职并不大,是位资深人士,素有“沙州师爷”之称。
侯卫东以前同他打交道的时间不多,由于大哥与蒋笑的关系,两人如今居然成了转了弯的亲戚,他还真有与蒙厚石会面的愿望。
侯卫东道:“那就是两家正式见面?”
“主要是周末大家玩一玩,顺便也见面吧。”尽管蒋笑平时大大咧咧,可是涉及婚姻之事,仍然显出了女孩子的羞涩。
“到时我一定参加。”
蒋笑叮嘱了一句:“带上小佳姐和小囝囝。”
侯卫东到卫生间痛快地放了水,这才回到了包间里,进门就看见陈再喜在灯光下闪亮的头顶。
陈再喜很随意地问道:“刚才和郭兰谈到了易中岭,听说你和他挺熟悉。”
只要是关于“易中岭”的任何事,侯卫东都会很敏感,他立刻判断出:“陈再喜绝对不是来玩,他的目标是易中岭,甚至是黄子堤。”
侯卫东将思绪略加整理,道:“从某种程度来说,易中岭是岭西县属企业经理的代表,当年经营益杨铜杆茹厂时,曾经创下过辉煌,后来随着**市场经济的确立,缺少创新、技术和资金的益杨铜杆茹厂就垮了。至于易中岭是否从企业中搞了一笔,由于没有证据,我不好说。但是易中岭从益杨铜杆茹厂辞职不久,就成为私营企业老总,他的第一桶金从何而来,不得而知。在他辞职前,益杨检察院曾经查过铜杆茹厂的问题,可惜检察院资料室莫名其妙地失火,后来一位重要知情人死在了县检察院,此案便成了无头公案。”
陈再喜神情不由得高度关注起来,道:“你能不能把此事说得详细一些?”
想起往事,侯卫东仍然有些心潮难平,道:“当时我在县委办工作,县委当时很重视此案,我经常来往于县委和检察院,对案情很熟悉。”
陈再喜听得很仔细,再三问了细节,等到侯卫东将这一段公案细细谈完,他暗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有想到侯卫东居然是当年的直接知情人。”
郭兰安静地听着侯卫东叙述当年之事,那时她还是组织部的普通工作人员,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