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温红穿着一件带毛领子的大衣,脸冻得红扑扑的。
任林渡牵着儿子的小手,道:“有人到首都去上访,我得去接人,这是**任务。”
温红接过儿子的手,道:“你什么时候走?”
“随时都有可能动身。”
“你晚上没有其他安排?”
“我单身汉一个,在家里蹭饭吃,能有什么安排?”
温红心中一酸,道:“就在我这里吃吧。”
任林渡走进了熟悉的房间,他仔细观察了屋里的陈设,很欣慰地没有发现男人的物品。儿子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很快将两个大人丢在了一边。
“你一个人在家,没有到爸妈那里去?”
“元旦回去过,今年春节就不回去了,我爸妈过了初三,要到岭西我哥家里去。”温红家在岭西最偏僻的一个县,来往很不方便。去年温红回了一趟老家,今年就不想回去了,一个人安安静静留在学校里,看看书,做做家务,日子很是平静。
任林渡试探着道:“晚上你一个人在家,我来这里方便吗?”
温红知道他想问什么,道:“我就是一个人,那次你看见的那位是别人介绍的,我们只见过两面,后来就没有来往。”
在沙州大学郭教授丧事上,看到了朱民生和赵东都来坐大夜,任林渡再次感到了巨大的失落,追求郭兰的信心丧失殆尽,他在深夜里慢慢回想着前妻的好处,忍不住捶胸数次。
任林渡道:“我也没有找其他人。”
温红知道任林渡一直暗恋郭兰,这也是两人分手的最大原因,一切争吵都在于此。闻此言,她身形稍有停顿,道:“遇到合适的人,你也要考虑,老大不小了。”停了停,她又问,“郭兰还没有结婚?”
任林渡走到温红身边,道:“摆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伪命题,郭兰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想忘掉过去,开始我和你的新生活。”这句话说出来,积郁已久的心结似乎一下就打开了,他整个人顿时轻松了下来。
为了这一句,温红等了两年,她不顾儿子在旁边,猛地扑到了任林渡怀里,伸手捶打着他的胸膛,道:“你这个坏人,怎么今天才来!”
看动画片的儿子冲了过来,道:“妈妈,不准打爸爸。”
温红将儿子拉到怀里,道:“儿子,妈妈没有打爸爸,妈妈这是爱爸爸。”
大年初一遇上到首都上访,相关职能部门的人只能自认倒霉。当侯卫东走进会议室以后,东城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