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轻轻放下,等着再有下一次,下下一次,以后的无数次?”
“我知道你心疼长姐,但你不觉得让长姐在花家有一个这样威严的形象很好吗?”
花柏林一愣,他没往这个方向想过,他就是觉得那些人太没有良心了,受着长姐的庇护却觉得长姐无情,并且因此惧怕她,世上哪有这个道理!
杨随安倚着柱子双手环胸,肖似花娴的丹凤眼里满是冷嘲,“若没有长姐的雷霆手段,此事就会像是拧开了一个开关,花家以后便需得日日防贼,正因为长姐如此行事才掐灭了那些被邱氏点醒的人心里可能生出的侥幸念头,你没发现吗?长姐向来不爱理内院之事,和各房之间也一直保持着距离,既然如此,让人惧怕几分又如何?难道你我会因此便疏远她?弟弟们可有不喜她疏远她?”
没有,大家不知道有多喜欢长姐,恨不得时时在长姐面前表现,好让长姐夸上两句,花柏林已经转过弯来,心里却也还是不大高兴。
杨随安理解他那点小别扭,实际上他也觉得有些人不识好歹,若没有长姐哪来她们的安稳?看看贺家,看看甄家,哪家不是没了撑起门庭的男人后分崩离析?
“表哥。”
杨随安看向沉着脸,犹犹豫豫着艰难开口的表弟。
“长姐身上有药味。”
杨随安心头一跳,身体都绷直了,回想了下,摇头,“长姐虽然清减了些,但是没有病容,瞧着不像是病了。”
花柏林看着安逸的仿佛一如从前的花家,“我知道长姐受过伤,那时候长姐本是去庄子上呆几日,结果呆了月余方回,后来我做错事被长姐罚去庄子上,无意中从下人那知晓庄子上闯了歹人进去,长姐受了伤,听他们的意思长姐是会点防身术的,是长姐绊住了歹人才给大家寻得生机,长姐下了禁口令,我也就装不知道,也没向任何人说起,这次长姐又迟了些日子方回,身上的药味和那次她受伤时用的药是一个味道。”
杨随安忍不住来来回回的踱着步,突的他眼前一亮,“对了,小六,小六是跟着长姐一起去的,去问问他。”
花柏林跳了起来,“对,小六,我怎么忘了他,不过他眼下应该是回自己家去了,等他来了问他,他敢不说!”
兄弟俩对望一眼,旋即又有些泄气,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们还是什么忙都帮不上。
花柏林用力揉了把脸,“回屋看书吧。”
“行,走。”
花芷也不管那一脸请罪的两人先痛快的泡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