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并无散架之象,且她在生意一道上很有些天份。”顾晏惜面上和平时述说其他事情时无异,心里却绷得紧紧的,每一句话都小心着措词,务必要让皇上知晓花芷,却不惦记花芷。
皇帝笑了,“花家的女儿却擅做买卖,这可真是有意思,也不知花屹正那老家伙知道了会如何想。”
“臣倒觉得这没什么不好,至少她让花家在大变之后不用摇尾乞怜也重新站稳了脚跟。”
“哦?晏惜对她评价倒是挺很。”
顾晏惜示意宫女过来换了茶,“皇伯父不觉得比起贺家,花家如此倒是更棋高一招吗?花家做买卖是有辱门风,从另一方面来说却也保住了自尊。”
如此说倒也是,有了对比皇帝也就觉得晏惜偏向花家很是说得过去,无论如何花家是靠自己立住的,凭这一点就让人高看一眼。
“她找上你了?”
“顾世子常年不出府,她去哪里找臣。”顾晏惜端了茶盏放到皇伯父手里,“她开了家食斋,如今在京中颇有些名气,食斋没有菜谱,只能指定食材,不论指定的是何种食材食斋都必做出十二种菜色来,陆家的表兄弟约着臣去吃过一次,那次吃的便是蘑菇宴,有些做法臣听都不曾听过,味道却极好,听表弟说那是花家大姑娘自己培植的,且已被不少人盯上了,她是个聪明人,知晓如今的花家护不住这桩来钱的买卖。”
皇帝打趣,“于是你就自己送上门去了?”
顾晏惜低头盯着自己手里的茶盏,“陆家当年倾力嫁女,那嫁妆如今都还在我世子府收着,如今陆家的情况皇伯父也当有所耳闻,说是当铺的常客也不为过,臣不缺那点银子,陆家却缺得很,不过他们向来不做那占人便宜之事,所以这桩买卖是由臣出面,和陆家各占其一。”
说着顾晏惜突的勾了勾嘴角,“陆家人向来意气,也就连带的把食斋也护了一护,这么一算花家倒是占大便宜了。”
提及陆家皇帝也笑了,要说大庆朝有名的浑人数来数去十个里有三个得出自陆家,这一家也是怪,好像专门出产这类人,但是要说满朝文武里他最放心的也是这家,他们的浑和忠是连着一起来的,代代如此。
陆家日子过得捉襟见肘他是听说过的,多少人拿他们当笑话看,说到底还是他那个弟弟理亏,偏偏陆家还硬气得很,就是晏惜想做点什么等闲人家还不接受,这次能找着机会帮上一把是好事,他也不忍见那么一家子人就靠典当库房里的宝贝过日子。
“朕知道了,花家虽说被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