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花芷立即反驳,“不过也不能太过特立独行,香菇粉很经用,可以分出去一些,要是蘑菇种成了到时要怎么做您看着办就是,那东西长得快发得也多。”
“……好。”花屹正应下,芷儿考虑得太周全,除了应声好他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芍药过几天会到,到时让她再给大家看看身体。”花芷看着沉默的男人,家里曾经的顶梁柱,“我们身在京城不担心别的,就怕你们生病,只有身体好了才能言其他,哪怕是看在我们都在这么努力的想要让花家好起来的份上也请祖父,请父亲和叔叔们保重身体。”
“放心,这个道理我们都明白。”
花芷的笑容一直在脸上,说得也始终云淡风轻,就好像对她而言一切就是那么简单轻松,只是啊,在这屋子里就算是最默默无闻的庶子花平源也曾在京城那个名利场打滚,又岂会不知其中艰辛。
不过她既不想说,他们便不问。
花平宇突然道:“说说那个陆先生。”
亲生父亲问自己对象的事,花芷多少还是有点不自在的,没了之前的轻松,但也坦然。
来之前她就知道会有这一遭,并且也想好了要怎么说。
“他的身份复杂,我暂时不方便透露,但他对花家无恶意,明里暗里诸多维护,对我亦是。”
顿了顿,花芷又道:“我知道父亲想问的是什么,但是目前我和他都不方便提及婚嫁之事,我若嫁人,必是花家已无后顾之忧,现在说这个还早了些。”
花平宇却摇头,“我不关心他的身份,你素来有主见,只要你知晓他的底细觉得他值得你信任就行了,我更关心的是他的态度,他对你是不是好。”
“没有比较,我不知道好的定义在哪里,只要在京城,再忙他也会陪我吃晚饭,我有事时他会第一时间赶到,我北上他会安排好所有事情陪我前来,无论是他自己的事还是和我有关的都会和我商量,不会打着为我着想的旗号干涉我行事。”
说起来花芷才发现晏惜有那么好,比她以为的还要好,她低头浅笑,“但是我会给他机会接近我,是因为他没有将我当成男人的属附品,我和他之间没有高下尊卑之分,到现在为止我觉得他称得起一个好字,至于以后……”
花芷笑,“下一刻的事尚不好说,以后谁能说得好,我们能抓住的也就是眼下罢了。”
这也实在是看得太过通透了些,花平宇嘴巴张张合合,最后也只是道:“你不会后悔就好,没人有资格置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