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住了。
不过这些事用不着她来操心,她只要把兵法默写出来,让她那些兄弟有个能使力的方向就好。
也是这日,顾晏惜回到了京城。
他径自去了七宿司,陈情和屈七已经在等着了。
“首领。”屈七将一个长匣子双手送上。
顾晏惜接过来轻轻按在桌上,“老二急了?”
“是,阴山关一直没有消息,他大概猜到有变,属下这几天跟着他见了不少人,文臣武将皆有,属下都记入了名单之中。”
顾晏惜轻轻敲了敲匣子,“他还做了些什么?”
“这几天他往五皇子那跑了几趟,不知道怎么哄的把五皇子哄得对他很是信任,属下猜着他怕是在找替死鬼。”
顾晏惜冷笑,“继续说。”
“是,童家送了个姑娘给惠妃,皇上这几日都歇在那边,赏赐日日不断,据悉皇上并未夜夜临幸,来福公公说那姑娘会些新玩法,皇上如今怕是正在兴头上。”
“于大夫怎么说?”
“于大夫说他是大夫,只管病人,皇上倒了再请他便是。”
是于大夫会说的话,顾晏惜转而看向陈情,“你这边如何?”
“属下照您吩咐,所有被二皇子扣着的人都已经掌握,随时可将他们脱离控制。”
“曾贤的案子查明白了?”
“是。”陈情眼里尽是冷意,“户部尚书方鸿志是二皇子在文官中最大的支持者,属下查到他年轻时曾得过童家帮助,他的背后若没有童家也爬不到户部尚书的位置,那七万两银子没有一两银子进了曾贤口袋,小部分被方鸿志得了,大部分进了二皇子口袋。”
顾晏惜看着墙上挂着的疆域图,目光落在阴山关,“我记得朱博文是在三年前调往户部。”
“是。”陈情查户部,自然是连着人全查了个遍,“朱大人是大姑**外祖,当年的事和他没有关系。”
顾晏惜自然知道这一点,方鸿志倒台后朱博文上位的可能性很大,他对朱博文印象不错,不是谁都能和他一样,在老友出事后冒着被皇上迁怒的危险尽心尽力护着对方家里人,这样的官员更可用。
至于皇上那里,顾晏惜垂下视线,皇伯父虽然忌惮花家,却又奇怪的对护着花家的人有好感,从朱博文屡屡得到嘉奖就看得出来,就是贡品都比旁人要赐得多一些。
“所有事情都拿到铁证了?”
“是。”陈情将一个木盘托在手里,里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