靼大军之时,只见曹少钦去而复返,脸上带着几分凝重之色将一封密函呈于朱厚照。
朱厚照心中咯噔一声,只以为江南出了什么变故,不过打开之后,朱厚照不由眼睛一眯,忍不住怒道:“好,好,真是一群养不熟的狗崽子啊……”
众人闻言不禁露出几分疑惑不解之色,大家看向朱厚照,不知究竟何人惹得朱厚照这般震怒。
朱厚照平息心中怒火将信函递给张懋道:“英国公且看,这是锦衣卫急报,建州三卫眼见鞑靼起兵二十万入寇,以为我大明无力理会辽东之地,三卫随之起兵,劫掠辽东之地,大有响应鞑靼之意。”
张懋一目十行扫过那急报,捋着花白胡须,微微皱眉道:“陛下不必惊扰,区区建州三卫而已,根本翻不起什么风浪。”
身为内阁首辅,焦芳已有六十余岁高龄,闻得建州三卫复叛,丝毫没有露出惊讶之色道:“陛下,宪宗皇帝成化年间曾两度派大军镇压建州三卫,使得建州三卫元气大伤,自此恭顺万分,朝见不绝,如今已然过去数十年,只怕是恢复了几分元气,又生野心,得见鞑靼进犯,以为有便宜可捡。”
朱厚照冷哼一声道:“辽东女真几番叛乱,皇爷爷派大军入辽东,镇压建州三卫,本以为他们能够安守本份,不曾想不过数十年,又生不臣之念。”
说着朱厚照看向兵部尚书严浩道:“严卿家,此番领兵劫掠辽东之人乃是建州左卫指挥使锡宝齐,兵部可有此人历年觐见记录?”
严浩微微一愣,他不过是刚刚上任没有多久,哪怕是身为兵部尚书,可是他也不可能将所有的将领都记下啊。
尤其还是辽东建州三卫这等偏僻之所在,严浩能够知晓才怪。
一声轻咳,就见锦衣卫指挥使钱宁道:“回禀陛下,臣对这建州左卫指挥使倒是有几分了解。”
只听得钱宁道:“锡宝齐乃是当年建州左卫指挥使董山之子,董山劫掠辽东为朝廷所杀,锡宝齐袭建州左卫指挥使之位,有子福满等人。”
说起董山,怕是极少人知晓,董山乃是后金努尔哈赤六世祖,而锡宝齐便是努尔哈赤五世祖,福满为四世祖,福满第四子觉昌安为努尔哈赤祖父,觉昌安第四子塔克世娶妻喜塔喇生三子,长子努尔哈赤,二子舒尔哈齐,三子雅尔哈齐。
程向武不忿道:“区区建州三卫,当年宪宗陛下就应该派人彻底剿灭建州女真,似这般反复无常之异族,唯有夷灭其族,方可免生后患!”
朱厚照缓缓道:“建州三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