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见过。”

钟岳沉吟片刻，喃喃道：“难道不是……”

“不是什么？”华倩玟更加好奇。

钟岳笑道：“我见天的天幕身两次出现向我看过来，他如果监视我，无需出现两次。因为天幕可以感应到我的一举一动，只要有伏羲进入虚空界便会被他感知到，他能知道我的一切动向。所以我以为他不是在看我，而是在看你。我突然觉得你有可能是天的另一个选择，你的道路，与风师兄有些相近，不过是两种极端，或许你与风师兄一样都是天逃脱本体的机会。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你没有见过天的天道之宝。”

华倩玟对道的感知敏锐得无法想象，圣灵体是亲和大道，而她则是感知大道。

风孝忠对道的研究极为痴狂，华倩玟也极为痴狂，经常神游在外，忘记了返回自己的肉身，而让自己屡屡遭遇险境。

在钟岳看来，天夺取风孝忠，是因为风孝忠是天人，舍弃了一切感情之后剩下的便是对道的求索，占据他的肉身，对自己脱去众生祭祀之身很是有利，能够让自己再进一步。

不过，若是华倩玟也可以呢？

这个迷迷糊糊的丫头，或许也是天的另一个选择呢？

不过，华倩玟对道的感知极为敏锐，若是天来监视她，肯定会有天道被她感知到，所以钟岳才会拿出一件件天道之宝询问她是否见过。

华倩玟没有见过这些天道之宝，钟岳这才放心。

突然钟岳身躯微震，醒起一事，急忙道：“你有没有见过天空中出现伤口，血淋漓的伤口？”

华倩玟摇头，道：“现实里没有见过。不过……”

她笑道：“我做梦的时候倒经常见，天上挂满了伤口，血淋漓的，还有血流像是瀑布一样垂挂下来。”

钟岳心头大震，压下心中的悸动，脸上的肌肉抽搐，勉强笑了笑，温和道：“你最近有没有做梦？有没有发现天上的伤口少了许多，是否只剩下一道？”

华倩玟点头，更加好奇：“你怎么知道？”

“这是要让你来补天啊……”

钟岳这话没有说出口，心道：“天人计划，不止一个！天的目标，还有表妹！倘若风师兄那边没有成功，表妹便是他的替代人选！不知道神垕娘娘是否知道此事……”

“表妹，你是否对神垕娘娘说过此事？”

华倩玟摇了摇头。

钟岳生出隐忧，神垕娘娘不知道这件事，因为天没有出现过，只是出现在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