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荒谬至极。
若非他们几个帮忙遮掩,景王名声怕是早就毁了,上位者最该爱惜名声,可他竟光天化日在马车上行这苟且之事。
当真烂泥扶不上墙。
杜六咬牙忍着怒火,等景王行完事,他才敲响了车窗,“王爷,属下有事要禀。”
景王听出他的声音,挥了挥手示意刘姨娘离开。
等人离开,杜六从马上直接跳上了马车,刚入车厢内,便被车厢内欢好后留下的味道,刺得蹙紧了眉头。
“王爷欲谋大事,当谨言慎行才是。”
景王不甚在意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衫,“本王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本王却不认同你的做法。
本王这一路越是荒唐,皇帝才越是放心,至于以后的名声,这历史从来都是由胜利者改写的,不是吗?”
“王爷如何认为自己就一定能成为胜利者?”杜六终是不满地反驳了一句。
景王脸上又起了暴戾之色,但想到还需用到这些人,缓了语气,给杜六倒了一杯茶,“你们都是大能之人,有你们助我,何愁不能成事?本王信你们。”
没人不喜欢听好话,尤其是做了一辈子奴才的人,杜六脸色也好看了许多,但还是规劝道,“王爷想要皇帝放下戒心,属下能理解。
只是到底还是要在意些名望,当年先帝能在众多起义军中出类拔萃,最后称帝,最重要的就是民心拥护。”
景王不耐听他说教,抬手示意他喝茶。
杜六跑了一路,也却是渴了,仰头便一口喝尽,放下杯子依旧不放心道。
“属下还是觉得杜二的死有些蹊跷,那日的刺杀,属下瞧着不像是奔着王爷来的,更像是为了杀杜二。”
“杜二一个皇宫暗卫,连面目都没有的人,谁会杀他?你这次回京什么都没查到吗?”
景王不认同,但想到什么又厉了眉眼,“还是说这些年你们在养老基地招惹了什么人?”
杜六忙解释道,“属下一众安安分分等着王爷传召,不敢有丝毫招摇之举。
属下这次回京,确实没追踪到那些黑衣人,属下只是担心横生枝节,想请王爷再谨慎些。”
杜二虽是个暗卫,可杜二却是将时煜从凤昭带来的人,他担心是不是凤昭人寻来了。
可凤昭的人如果查到了杜二身上,不应该是抓活口逼问凤昭太子的下落么。
那日的刺客直奔杜二的命去的,更像是灭口!
莫非,他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