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风,大抵依旧是让太后惩治臣,太后眼下也是恨毒了臣和小晏,巴不得要了我们的命。
能同时要我们的命,大抵便是成婚那日给我们下毒了。”
自打找到苏茂行踪后,无需靠太后抓苏茂,皇帝便将太后身边身手不错的几人都撤了,眼下她又卧床,能对付时煜的法子的,的确最有可能是下毒。
皇帝稍一想,便认同了时煜的推测,旋即,他脸又黑了下来,“所以,你要朕换掉太后的药。”
将太后的毒药换成**,这和他给女儿下药有何区别?
“滚犊子。”皇帝抬腿朝时煜踢过去。
时煜躲开,“皇宫是您的地盘,成婚的日子,臣下不去手。”
“你下不去手,朕就可以?”
皇帝近乎咆哮,“近期内别再让朕看到你,见一次,朕打你一次,滚滚滚……”
时煜知道皇帝这是同意了,他和他一样,希望功德印回到小晏身边。
至于小晏知道他和皇帝合谋后……
时煜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知到时这张皮相能不能让小晏消消气。
皇帝的咆哮又在耳边响起,时煜搓了搓耳朵,忙就出了宫。
随后的日子,他的确没再进过宫,要么忙着下聘一事,要么陪卫清晏收集怨气。
转眼,便到了二月二下聘的日子。
虽答应了卫清晏一切从简,但从容王府里还是足足抬出了一百八十抬。
一百二十台是聘礼,另外六十台则是时煜给卫清晏的添妆,新郎给新娘送添妆,众人还是头一回见,少不得要围着看热闹。
磨磨蹭蹭拖延了一路的景王,也在这日进了京,和下聘的队伍在安远侯府大门口相遇。
外面的热闹让他早早就掀了马车帘,他指着安远侯府门口笑得阳光明媚的龚缙问杜六,“那是谁?”
杜六先前回过京城,故而认识龚缙,便如实道,“是龚府的小公子。”
怕景王一时想不到龚府是哪家,便又多说了句,“是卫家的外孙。”
景王眼眸迸出一抹亮光,“卫清晏的外甥?怪不得瞧着竟有卫清晏当年的影子。”
他舔了舔唇角,吩咐道,“杜六,本王要他,今晚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