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的,怎会告诉他自己的身份,反问道,“哪个林家?”
“在下林兰亭,并非京城人士。”林兰亭觉得自己看人还是准的,眼前这姑娘看着无情。
但其实是个面冷心热的,便也不惧告知他真实姓名,且后面还需要她带他出去,适当袒露能博得她信任。
他却不知卫诗君心中暗喜。
不是京城人好啊,将来不会有人同她抢孩子,所以也没了问他究竟是哪里人的兴趣。
总归只是借一下种的,不怪她生出这样荒唐不顾女儿家颜面的事。
祖母这些年念的她耳朵都生茧了,如今多了个大姐姐和祖母一唱一合。
说什么将来他们去了,逢年过节,父亲灵前连个祭拜的人都没有。
说什么父亲一生功绩,却绝了香火,将来世人连他这个人是谁都想不起来。
父亲是她最崇拜的人,祖母和大姐捏中了她的软肋,原先这些话,也是没少说的,但都是催着她嫁出去。
今日,祖母提出,实在不愿嫁,可招婿,才让她动了那念头。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他不需要他相许,她只需要一个子嗣,届时便对外说,自己寻了个短命的上门婿,孩子也有了名正言顺的身份。
卫诗君打定主意后,便不再想此事,专心顺着林兰亭指的方向往密道走去。
林兰亭先前为了让卫诗君带上他,故意将路说得绕。
但真带路时,他却是没绕的。
两人没多久便到了地方,他示意卫诗君隐在树后,指着不远处的一处绿丛,“就在那后面,但那些人身手极好,不知姑娘可还有别的帮手?”
他从卫诗君走路和气息判定,她身手不差,但绝不是那些人的对手。
卫诗君将他放下,“你在这里藏好。”
之后两指扩唇,吹出一道类似鸟儿的信号。
她从龙椅跳进密道时,只有洪叔跟着她进来了,其余人留在了宫里对付其余刺客。
追到山上时有岔路,她便和洪叔分开追踪了,洪叔听到信号,很快就会寻来。
她往绿丛前靠近了些,见地上的确有些脚印,都很淡,可见那些人武功都不差。
可也因着脚印淡,她一时分辨不出,这些脚印是何时留下的,便又靠近了些。
直到发现许多淡淡的脚印里,有一道略重的,且有一粒还没干透的血迹,她才确定,是逃离的那个刺客,带着时德厚过来了。
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