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趁搜屋时拿到的啊。”
她的话,让梁永安稍稍回了些理智,正要说什么,便听得青芜道,“镇北侯,你这外室说,她屋子里搜出许多宫里的物品,皆是你送给她的,不是我公主府的,是么?”
“当然。”梁永安很笃定,他怎么能让那些物品和公主府挂钩,那不就是承认自己做了绿王八么。
宫里的记录已经烧了,府中的记录册,他也命心腹及时找出来处理了。
“好,宫里不合时宜地走水,无法查证,但你侯府的记录册总不会也走水,敢不敢让本宫瞧瞧?”
“有何不敢?”
他的女人被人当众说偷人,他的床事也被人抖了出来,这让他颜面丢尽,他急于表现的底气十足,让众人知道这一切都是青芜的诬陷。
母亲离府后,他不曾续弦,府中有管家打理,乱过一阵子,届时,少了些登记册子,他便可推说那段时间弄丢了。
只他没料到,带着青芜一行人到了镇北侯府时,老镇北侯和长子梁福苏会在府中。
而他奉命销毁登记册的心腹,正跪在院中,身边放着几个箱子。
梁永安心中一咯噔,忙迎上前,“父亲,您怎么回来了?”
老侯爷理也没理他,起身同青芜见过礼后,视线落在了跟来的月嫔身上。
当年的月嫔是何相貌,他不曾留意。
但梁永安的外室,他却是见过一次的,不是眼前这张脸。
想到梁永安不顾全族安危,背着他们做下这等胆大包天之事,老侯爷紧了紧拳头。
对青芜道,“这里是近二十年的赏赐登记册,再往前府中得到的赏赐,老夫当初离京前都已分给了其他各房。”
他从怀里拿出一本册子,“这是分到梁永安名下的,还请公主过目。”
青芜接过,神情正色地朝老侯爷一礼,道,“青芜谢老侯爷。”
老侯爷会出现,且对一切都了然的样子,让她也很意外,不知为何,她竟想到了是时煜和卫清晏请来了老侯爷。
将名单交给了容与,其他人则开始翻阅箱子里的记录册,而外室宅子里属于皇宫里的东西,也已登记好被送了过来。
梁永安没想到老侯爷会这般配合,心头一慌,忙暗暗朝老侯爷摇头。
青芜要查登记册的目的,就是为了逼他承认月嫔身份,先帝太妃成了他镇北侯的外室,整个镇北侯府都躲不过去的啊。
他不信父亲会为了帮外人,连整个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