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旁边也没别的人,而自己躺在了一张席子和棉被铺成的地铺上。
揉了揉疼痛不堪的脑袋,渐渐回想起昨夜的事情。
气得她猛然坐起,却疼得惨叫出口。
她颤颤巍巍挣扎站起,解开腰带缓缓褪下裤子,扭头看去,只见雪白的肌肤上两只乌黑手掌印历历在目,都肿了。
“浑蛋张震,下手这么狠,老娘和你没完!”
......
张震神清气爽地跑完步,收拾好东西,叫上杨继友开车直奔麒麟巷。
清晨的树叶上还挂着轻薄晨露,幽深的巷子里已经人来人往。
自行车的铃铛混合着小贩叫卖和潺潺流水,交织成了一首市井交响曲。
张震走进巷子,正看到石桥下的河岸上陈景新手持一根青竹渔竿在钓鱼。
“老爷子早啊,清晨垂钓好雅兴!”
陈景新白了他一眼,一甩钓竿激起涟漪片片,“东西在店里呢,你自己去拿吧。”
张震点头,“您还有什么话要捎带么?”
陈景新微微摇头,“哎,昨晚上那个大洋马呢,你小子不会把她睡了吧?”
张震哈哈笑道,“您老真能瞎琢磨,西洋风味口太重,我只喜欢国产的。”
陈景新差点笑喷,急忙绷脸道,“快滚,快滚!”
不一会儿张震搬着两罐子醉虾醉蟹回来,准备告辞。
陈景新道,“你小子别忘了帮忙问问卖粮食的事,我那些老乡几天来个电话,哎,头疼啊!”
张震想起上次同学聚会老头子就说过,那些老乡的余粮卖不掉。
可他确实没地方卖那些余粮,只能说这次进京找找机会,这才告辞离开。
等他走出去几步,陈景新忽而叫住他,脸色古怪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
张震赶时间,不耐烦道,“老爷子您还有啥难以启齿的事,不会在那边有个老相好,让我帮你互通曲款吧?”